大病,浑身发热,滚烫,高烧不退。”
“那是个很偏僻的小教堂,而收养我的修女偏偏是个不会治癒术,不通医理的人那是她平生第一次真情实意地祈求神明庇佑,至少她是这么对我说的。”
“神奇的是,到了白天,我的状况逐渐变好,撑到了医师到来。”薄荷感慨地看著江禾逸手心的吊坠,“她当晚就是抓著这幅吊坠祈祷的—是不是很神奇,她作为修女,甚至没有教会的礼器。”
江未逸总感觉故事里的修女不是什么正经修女。
不会治癒术,不通医理可以理解为她是教会里偏向战职的角色。
但此前从未真情实意地对自己所属教会的神明產生过信仰【薄荷的好运吊坠】
赠送薄荷的饰品,是从未相信过神明的她,唯一一次发自內心地祈求神明回应时的见证。”
“薄荷坚信,它能为持有者带来强运。”
有心想要了解这位修女的现状,但耳畔边已经响起了系统的公会战备战提示。
虚实边界的大家纷纷靠近薄荷。
有人走她的帽子,揉揉她的脑袋,有人则是趁机捏了捏她的脸颊,还有的人趁机欣赏她的脚这回薄荷倒是没怎么挣扎,倒不是她和橘子茶一样习惯了,而是想起了修女和她提过的,军士出征前的画面。
与亲属告別时,大约也是这样。
这时最忌讳哭哭啼啼,告別时务必做到让他们事事顺心。
虽然虚实边界说著比赛不会有事但她还是放心不下。
“奖励什么的,贏不贏回来倒也没那么重要。”薄荷说,“我辛辛苦苦做的魔药可不能没人使用啊江禾逸嘴角上扬,某种情绪促使著他坚定地回应云厕时。
“会贏”狱卒哥纠正,“快进到,我们是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