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封翎三人低头看去,见到他果然是十三幺的牌型,三人都是吃了一惊,这老小子也有胡这么大牌的时候。
只是看着看着,封翎忽然目光古怪了起来,她又看了一遍萧贵的牌,然后叹了口气道:“老萧,把牌收起来吧。”
“什么?”
萧贵不明所以。
“收起来吧,老萧。”
对面的杨英也看出了古怪。
“封帅,杨统领,莫非你们要耍赖?”
萧贵这时也顾不上尊卑了,自己难得胡一次大牌,岂能如此就算了。
刘长宁也从封翎的表情上察觉出了古怪,因为他知道封翎就不是输不起的人,便仔细看了看萧贵的牌,接着恍然大悟。
萧贵这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竟然这么倒霉的事也遇到了?没胡到大牌也就算了,居然……
“老萧,人家让你收起来呢。”
他也在旁好心提醒道。
“公子,小人难得胡一次大牌……”
萧贵有些委屈,有些悲愤,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跟他作对。
刘长宁无语了:“你确实难得胡一次‘大’牌,真的很‘大’,一家赔三家啊。”
已经提醒得这么明显了,萧贵依然执迷不悟:“小人自摸十三幺……”
花虱这时后知后觉,看出了萧贵的牌有问题,也不惯着他,直接点了出来:“哈哈哈哈,老萧,你真是胡大牌了,数数你有几张牌?”
“一、二、三……十三,十三张啊,是十三幺!”
萧贵说着说着,忽然一下子就愣住了,不对,好像是十四张才能胡的。
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原本激动的血色瞬间变得惨白,脸上是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的表情,生无可恋了。
“诈胡!
一家赔三家!
哈哈……”
花虱幸灾乐祸。
封翎和杨英都没脸看了,都提醒那么明显了,还执迷不悟。
萧贵已经快哭了:“公子,小人……”
刘长宁叹了口气:“老萧啊,以后不要碰麻将了,真的,你就不适合这个活动,会让你倾家荡产的。”
其实已经倾家荡产了。
萧贵离开了座位,走到一边反省去了,大概根本想不通,他明明每次都研究好了对手,也创出了新战法的,为什么每次都会出状况呢?
刘长宁代萧贵赔了这次诈胡的钱,估计老萧今后要给他打一辈子工才能偿还了,而且还不能早死,早死的话可能还还不完。
“来,我们继续!”
刘长宁一屁股坐下,信心十足,他就不信了,自己会一直瘦下去,什么“三娘教子”
局,他不信这个邪。
……
两个时辰后。
“好了,马上吃午饭了,就到这里吧。”
刘长宁默默起身,带来的钱又输了个精光,“三娘教子”
局,果然诚不欺我。
“好,吃饭!”
封翎拎着颇有分量的荷包,满意地点了点头。
“吃饭,吃饭。”
杨英也抓着份量颇重的荷包,兴奋的直咧嘴。
“今天要多吃一碗。”
花虱满脸喜色,她的荷包也增重了不少,至少多了几十两吧。
三人的荷包都是那种级加大号型的,因为普通的荷包已经装不下那么多银子了。
站在一旁的小乙哭丧着脸,一上午她都只在一旁干看着,心里焦虑得不行,还好,午后就轮到她上场了,暗暗狠要多赢一点才行,起码要赢得比花虱多。
刘长宁都想去搞点高科技的东西来作弊了,比如换副麻将,再在麻将牌后面弄点肉眼看不到的记号,然后自己再去买一双能够看到记号的隐形眼镜,好像某部电影里就有这个桥段。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又不是没钱,没必要做这么没品的事。
……
又过了两日,这天刚吃过午饭,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重新变成了一条好汉的马狗儿匆匆来报:“大人,朝廷钦使到了。”
“钦使?”
刘长宁一听,顿时脸色一变,想到了之前周圻告诉他的消息,意识到是宣旨的人来了,马上对已经摆好桌子准备开打的封翎道,“封帅,我先去接旨。”
“县男自去便是。”
封翎是客居之人,旨意不是给她的,所以她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刘长宁马上让人准备香案,自己回房间换好了官服,又匆匆赶到了大堂。
这里正是接旨的地方。
宣旨的人已经到了,当先一人,是个身着绯袍的官员,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相貌堂堂,颌下三滤长须,看得刘长宁一怔,这次怎么不是太监来宣旨?
而且,这个官员的搭配也不合常理,明明穿的是绯袍,这是五品以上的服色,但是腰间却佩着一个金鱼袋。
金鱼袋按说是三品以上大员才能佩戴的,但是三品的官员,那得穿紫袍啊,对方却是绯袍,这服色与鱼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