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阿爷,祖训可是说了,绝不能与朝廷有什么瓜葛,否则金水姜氏将再也不是金水姜氏了。”
“祖训是什么东西?它能保我们二房一直平安富贵下去么?”
姜漓冷笑一声,“听着,真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你们不必有什么顾忌,立即去投靠朝廷,万不可有任何犹豫。
只要你们主动投效,朝廷必会接纳你们,记得把族兵一并交由朝廷处置,说不得我二房也能有入主姜氏的一日,当然,届时的金水姜氏也不会有如今的风光了,你们也不必贪心,朝廷要如何就如何,不必做无谓的抵抗。”
“阿爷……”
“这是我最后能想到保全二房的方法了。”
“那什么时候才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
姜韬小心翼翼地问道。
“等我死的那一日,就是生死存亡之时,你们立即去县衙寻那位新任县令。”
姜漓叮嘱道。
“新县令,听闻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比烁儿大不了几岁。”
姜韬有些迟疑。
“蠢货,人家十几岁是你能比的吗?他能被派来任这县令,定然有过人之处,而且我已经去试探过了,这个少年县令不简单,说话做事滴水不漏,若是你们有他少半的聪明,我也不必如此操心了。”
姜漓是恨铁不成钢,“记住,一旦事情有变,立即去寻那少年县令。”
“是,知道了。”
两人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但多少还是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