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盯得死死的。
秦贵妃也好、皇后也好,便是皇上,也得掂量着是不是会被抓住把柄。
她没有一刻,有此刻痛快。
没有人再会因为她有金矿一事,作为要挟。
再也没有人能够!
“皇上,臣妇是郑家女,却也只是一个外孙女。嫁给了顾长青,便是顾家的人。
臣妇深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郑家又岂会把秦岭金矿给臣妇一个外嫁女?
是,臣妇确实有不少嫁妆,却也是臣妇父母从年轻到年老所攒下的。
与那郑家也无关啊!”
“指使驿官藏下臣妇的信的背后之人,臣妇觉得那人一定居心叵测。绝非善类!
要不然,她要那么多金子干什么?
除非造反!”
“除非造反!”这四个字扔在人群中,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下一块巨石,激起千层骇浪。
瞿大人再次请命,“皇上,依顾老夫人的意思,这背后之人确实得查。明渊太平,在皇上您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若这背后存有这样居心不良的人。微臣惶恐!”
“微臣惶恐!”众大臣也跟着齐唤!
到这刻,皇上的脸已经滴得出墨。
众大臣以为,皇上是因为有人要造反而不高兴,殊不知,皇上此刻心里正痛骂皇后办事如此不利索。
几封家书而已,都能让人闹到他面前来。
那几封家书他看过了,除了唠叨就是唠叨,完全没有半点有用的信息。
他早就告诉过皇后,往后李筱雅的家书不必再查。
毕竟谁也不会在家书中写什么重要的信息,他觉得顾老夫人是个蠢人,但郑家的人绝不是。
所以,郑家那边来的家书,是绝对不会写什么交待给李筱雅的。
这次是皇后多事了!
事情被架到这个地步,皇上不得不办,而且不能交给回别人来办。尤其是瞿大人,这个一根筋办案的京兆府的府尹,交给他,迟早查到皇后头上。
所以,这件事情,他必须在朝堂上就办了。
“来了,把那驿官和送信官带上来。”皇上声音透着浓厚的冷意。
他看向苍公公,目光里满是深意。
苍公公心顿了一下,伺候皇上多年,他何尝不知道皇上这眼神是何意思。
当即他就明白,朝外走去。
不一会儿,就领着驿官和送信官来了。
小小的驿官和送信官都是第一次见到皇上,只一眼,就让两个吓破了胆。
他们又瞥到一旁安然无恙的顾老夫人,心跟打鼓一样,怦怦直跳。
“瞿大人,你先简单地问他们。”皇上吩咐。
瞿大人点头。
当即走到驿官和送信官的跟前。
“顾老夫人说你们扣下她的信,此话可有假?”
送信官一早就承认,又到了这乾坤殿上,更加不敢不承认,道,“回皇上,回大人,小人只是个送信官。是听这驿官吩咐,他让小人把顾老夫人的信拿出来交给他,下官不得不从。”
“所以,你是承认了!”瞿大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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