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
“是我师父让我来的。”
不知为何,齐寒烟又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是她什么人,呵呵,你知道她过往的事情吗?”
孟夏恼羞成怒的问道。
???江城三脸懵逼,你和我都在这里鬼混,怎么好意思说这句话。
然而,偏偏是几句话,让她刚才还起了死活不走的心思,弱了不少。
她家里的孩子,还有丈夫,都需要她的经济来源,所以,长远的想,现在走才是要紧事。
李氏起了身,于殿中来回踱步。
她以含羞之草替代合欢,混了其他花草,又哄了郑荞与其同制香包,送于倚德殿众人,以便不知不觉中至昭仪滑胎。
未曾想,如今竟至高嫔胎死腹中,有死胎为证,若皇帝彻查,岂非大祸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