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聪明从装修猜到这货在什么地方。
前段时间他提醒他跟余皎最好保持距离,怕他把持不住,他偏不信,现在好了。
现世报。
“我有时候真觉得你疯了,但后来想了想你的情况,也是挺可怜的。可能也就能这样跟人接触接触了。”
周居凛覷了他一眼。
魏京昼以为他懒得回应他。
结果他沉默了两秒,竟然稀奇地没有反驳,反而异常平静地承认:“嗯,我挺可怜。”
魏京昼反倒一愣,想了想,没说出什么损他的话,最终只是问:“你怎么想的”
周居凛把书放桌上一放,向后一靠,面色沉静,嘴角轻扬,好像在说什么很轻鬆的话题,可是话说出口,魏京昼却跟著心臟一沉。
“在想,在我有限的时间,怎么能够感受更多。”
在羽翼未丰的时刻,谈任何“我想要”都是虚妄。
因为此刻的他,想要未必得到。
魏京昼也故作轻鬆,“那怎么办,你就这样望梅止渴,什么都不做唄。”
然而周居凛扬了个更为意味深长的笑。
“错了。”
“我在放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