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宴州见沈榆醒了,顿时又来了精神,手轻轻扣著对方的腰,咬对方耳尖:“今天周六,要不要来点晨间活动锻炼身体”
沈榆別开脸,他不依不饶:“裙子还穿吗”
说起这个,沈榆就来气,瞪了回去:“都碎成破布了,我怎么穿”
“那不要了。”谢宴州勾唇,“偶尔体验一下原始人的日常也不错。”
沈榆:“……”
谢宴州的不要脸程度又刷新了他的认知。
现在,不要脸的人拋弃底线,唇瓣贴著沈榆侧脸摩挲。
沈榆昨晚余下的气还在,抬手轻轻拍了一下谢宴州的脸,恶声恶气:“我饿了,赶紧去做饭!”
“翻脸不认人。”谢宴州捂著几乎没感受到力道的侧脸,语气閒散地控诉,“昨晚明明让我別走……”
沈榆:“……”
他故意板著脸抬起手。
刚举起来,手腕就被对方捉起来,吻了一下掌心。
柔软温热的触感让手心一热。
沈榆的脸也跟著热起来,连带著说的话也没什么气势:“你去不去”
“好凶。”
嘴上抱怨著好凶,人却已经下了床,勾著笑去穿衣服。
谢宴州简单套上t恤和长裤,经过床时伸手揉了揉沈榆的头髮:“再睡会,饭好了我叫你。”
他走出臥室的时候顺便带上了门。
脚步声远离,臥室里很快只剩下沈榆一个人。
沈榆窝进柔软的被,却睡不著。
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视线捕捉到一抹水蓝。
昨晚还崭新的水蓝色丝带,此刻皱巴巴成一团,和昨晚的碎片“连衣裙”躺在一起,看上去格外可怜。
沈榆只看了一秒,脸就滚烫起来。
他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变成“蚕蛹”。
半分钟后,“蚕蛹”的壳破开一个小角。
一只手伸出来,在床头柜摸了一圈,抓住手机,又缩了回去。
沈榆窝在被子里,打开社交软体。
出乎意料的,宿舍群的未读消息很多。
沈榆还以为是老赵或者老钱发了高桥直播的截图之类。
点进去才发现,最上面一条,是自己的。
老赵发了截图:
【榆哥,你跟州哥被人发表白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