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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师背过身,默默倒水。
谢宴州问薛远庭:“陆彦呢”
“在eo。”薛远庭指了一下角落。
角落沙发里,陆彦捧著一杯酒默默地喝。
“顏顏,快来。”薛远庭朝陆彦招手,“你什么时候回那边”
“再他妈叫顏顏我弄死你!”
陆彦怒气冲冲走过来,照著薛远庭肩膀就是一拳头,直接把人给捶桌上。
他坐下后,接过调酒师递来的水,硬邦邦说:“还有事,先不回去了,反正还在放假。”
“看来你和高桥那天晚上发展得不错啊。”薛远庭捂著被磕碰的脑袋直起腰,单手撑脸,“活动要排座位了,我还想著他要是不理你,你们別坐一块儿了。”
陆彦沉默几秒,不知道想到什么,耳根发红,声音也低了些:“……反正你排一起就行了,管那么多。”
他这样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什么情况。
薛远庭发出看透一切的笑,转头聊起別的。
他们在一起聊的无非就是公司、项目和娱乐,一般是薛远庭和陆彦聊得多,谢宴州偶尔应几声。
今天谢宴州连应声都很少,频频看腕錶。
“拍卖是七点开始吧”薛远庭问,“嫂子呢”
“他下午回了趟沈家,待会我去接。”谢宴州说,“再喝两杯就走。”
临走前,薛远庭叫住谢宴州:“你之前托我调查周信家里的情况,已经有眉目了。”
谢宴州垂眼,示意他继续。
“你去了就知道了,那男的跟沈榆长得很像。”
薛远庭指尖点了点桌面,缓缓说:
“而且,他们家確实在四十多年前丟过一个女孩,说不定就是沈榆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