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靠近,手差点就要落在自己脸上。
沈榆以为谢宴州要揍自己,当时就把人的手拍开,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往外跑。
他醉的厉害,跌跌撞撞撞倒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一个放在柜子上的瓶。
谢宴州也不追,就在那看著,最后沈榆趴在地毯上睡著了,醒来已经穿戴整齐躺在床上,屋內遍地狼藉。
现在回想起来,谢宴州那次可能是想帮自己擦擦脸什么的,自己误会了不说还倒打一耙,实在有点尷尬。
沈榆把瓶放回去,装作无事发生左右看了一圈,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梦游症”人设,故作懊恼地说:“我昨天是不是又梦游了没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
“你说呢。”谢宴州冷著脸回。
他昨天一晚上没睡,眼下已经有了淡淡青色。
沈榆无辜地眨眨眼睛:“我做什么了吗”
谢宴州张开嘴,又闭上,隔了几秒才冷冷地说:“突然闪现在我床上,还不算做什么”
“你胆子这么小啊”沈榆强忍笑意,露出一个有点抱歉的表情,“那你要锻链一下胆子了,以后这种事情会很频繁的,你要儘快习惯啊。”
谢宴州:“……”
习惯什么
是习惯暗恋的人半夜爬自己床上却不能碰,还是习惯被暗恋的人摸来摸去不能动
沈榆见谢宴州表情不太好,以为自己真的做了什么。
所谓的“梦游症”是沈榆瞎编的,但他睡觉喜欢踢被子乱动是真的。
小时候和堂哥睡一张床,半夜把堂哥给踹了下去,还把所有的被子都抢走,第二天被堂哥追著囉嗦了好几天。
沈榆心虚起来,走上前扯了扯谢宴州的袖子,软了声音:“对不起啦……別生气了,我补偿你行不行”
“补偿”谢宴州挑眉,“你能补偿我什么”
沈榆想了想,很认真地问:“你想让我补偿你什么”
物质上,谢宴州自然什么都不缺,也不可能问他要。
不过態度要摆好,沈榆知道谢宴州最吃软。
谢宴州的视线落在沈榆红润的唇上,喉结不自觉滚动。
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