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你做的酒心蛋糕。”
“姐,你愿意给妈做个蛋糕吗虽然、虽然你们没有相处过,虽然妈妈不记得你,但我能感觉到,妈妈心里绝对是有你的,只是她忘了!”
在十几二十分钟前,姚水儿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有点怨恨云漫雅只生不养,她都答应要来霍家给云漫雅做蛋糕。
而现在了解了所有往事真相,姚水儿又怎么会不肯做呢
姚水儿下车。
霍流儿连忙拉住姚水儿手臂,带她快步走进屋。
傅宴亭没有提醒她们姐弟俩慢点,而是下车跟在他们半步后,时刻注意他们脚下,保证如果他们不慎跌倒能第一时间扶住。
还好,虽脚步匆匆,但一路顺利地来到霍家厨房。
霍家厨娘已经把做蛋糕要用的材料准备好。
霍憾龙也站在厨房前。
霍憾龙牛高马大一个人,面容却稍显憔悴,他视线在姚水儿山上扫视,默默低喃出一句:“真像啊。”
从傅子溪打电话来让霍憾龙安排好家庭医生,霍憾龙就猜到傅宴亭要把当年的事告诉姚水儿。
面对当年还在襁褓中是他餵养过两个月的“女儿”,霍憾龙心情有些复杂。
年过半百的男人,內心再复杂,面上也能保持稳重。
霍憾龙一个长辈,竟然向姚水儿微微鞠了一躬。
他几乎是恳求般说道:“水儿,委屈你了,也辛苦你了。”
姚水儿连忙將霍憾龙扶起。
“霍叔叔,如果不是您,我和…我妈妈可能都活不了。是您辛苦了。”
说完,姚水儿挽起袖子,“我先做蛋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