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在牙行，有什么时候事您尽管找我。”
“行，”
沈青云也有这方面意思，干脆利落地答应了。
沈青云几人回到宅子里的时候，卫生已经打扫干净了。
瘦弱的书生干干净净坐在石桌上，静静地看着妇人在打扫。
妇人气息微喘，打扫得满头大汗，衣摆也有点湿了。
书生说道：“卫生我们已经打扫干净了，现在可以签订契书了吗？”
沈青云进屋子大致扫了一眼，点了点头。
契书签订，事情就办妥了，小张和书生一同离开。
沈青云说道：“看那书生条件也不怎么好嘛，怎么全都让他老娘一个人在这干活，连搭把手都没有。”
干没干活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书生一身白衣，连点灰尘都没沾上。
一看就是他们出去多久，他就在石凳上坐了多久。
沈青云摇摇头：“这哪里学得世家的做法，还好舟哥儿夫子不是这么教的。”
要不然，沈青云给头疼死。
什么条件过什么样的生活，没这个条件学别人过上十指不沾阳春水生活，那是硬过。
齐霄南服兵役的回程的时候这种状况看得多了，他不以为意。
“读书人里有这种人很正常。”
他打了一桶水，把被套拆出来放在木桶里。
现在太阳很大，拆出来洗了一下子就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