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
“不放。”
沈誉白的回答,乾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他俯下身,俊脸在她眼前放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
“告诉我。”
“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感觉”
“要不然,你为什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要將她的灵魂看穿。
“明知道我也会来,你要是真那么不想见我,今天为什么要来”
一连串的逼问,像密集的鼓点,敲得苏沫心慌意乱。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迎上他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沈誉白,你也太自以为是了。”
“我来,是衝著晚晚来的。我不可能为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连最好的姐妹都不要了。”
她顿了顿,眼神里的轻蔑更甚。
“至於不看你……”
“是因为,你不值得我看。”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扎向沈誉白最柔软的地方。
沈誉白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去。
他没再说话。
只是默默的,缓缓地,將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的滚烫,和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苏沫的身体瞬间僵硬。
“你……”
“你的心跳。”
沈誉白打断她,滚烫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声音低沉喑哑,带著一丝蛊惑。
“为什么跳得这么快”
苏沫的呼吸骤然一滯。
耳边是他滚烫的喘息,胸前是他擂鼓般的心跳。
两种心跳声,隔著薄薄的衣料,在逼仄的空间里共振,几乎要將她的理智吞没。
她猛地偏过头,躲开他几乎要贴上来的唇。
“呵。”
一声冷笑从她唇边溢出,带著孤注一掷的尖锐。
“换任何一个男人,用这种方式强行闯进一个女人的臥室,还把人堵在墙上,都会心跳加速吧。”
“沈总好能臆想。”
她的声音在抖,却维持著镇定。
沈誉白没跟她爭辩。
他只是用额头,缓缓抵住了她的。
肌肤相贴的瞬间,滚烫的温度像是带著电流,从接触点一路窜进苏沫的心底。
他没有再进一步,只是这么静静地抵著她,呼吸交缠。
“苏沫。”
他开口,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每个字都透著一股从未有过的疲惫和挫败。
“我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这么难受过。”
“吃不下,睡不著,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满脑子都是你。”
苏沫的心防,在他这近乎剖白的低语中,被狠狠撞开一道裂缝。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她不止一次在自家楼下看到他。
这几天,她何尝不是如此。
嘴上说著不在乎,可夜深人静时,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他那张玩世不恭又带著点邪气的脸。
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动心了。
可理智又像一条韁绳,死死地勒著她。
他们之间的家世背景,是云泥之別。
他是个游戏人间的浪子,身边从不缺女人。
而她,只是个普通人,输不起。
她不敢跨出那一步,那一步之后,或许就是万丈深渊。
沈誉白又叫了她一声,很轻,带著嘆息。
“苏沫。”
“我栽了。”
“栽在你身上了。”
苏沫眼眶一热,视线瞬间模糊,这话直白,却很有杀伤力。
她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漂浮的声音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
话音刚落,禁錮著她的那股力道忽然就鬆了。
沈誉白退开一步,看著她泛红的眼尾,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
下一秒,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长臂一伸,直接將人紧紧地揉进了怀里。
不是刚才那种带著侵略性的压制,而是一个结结实实,带著一丝颤抖的拥抱。
苏沫的脸颊被迫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鼻息间全是他清洌又霸道的气息。
“做我女朋友。”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她头顶传来。
苏沫的身体僵著,没有回应。
沈誉白抱得更紧了些,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
“上次在车里说的话,不是一时兴起,是我想了很久的。”
“我现在再说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