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陆庭州洗完澡出来,看她盯著两枚玉佩发呆,搂著她的腰坐了过来。
“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想著明天带什么”
陆庭州从桑晚手里接过玉佩,翻来覆去打量,“这两枚玉佩怎么没见你带过”
“这块儿是我妈留给我的,这一块儿是我在拍卖会上拍到的。”
桑晚给自己手里的玉佩做著介绍,然后將两块儿玉佩合二为一。
“你看,它们可以完美地扣在一起。”
陆庭州好奇地从她手里接过玉佩,仔细打量。
“这是一对情侣配饰”
桑晚摇头,“应该是,但我这个我妈说我家祖传的。”
陆庭州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寻找桑晚的亲生父亲,却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个玉佩会不会跟她亲生父亲有关
“你说的拍卖会是不是跟宋子茜竞拍那次”
他有点印象,好像確实是一枚玉佩。
桑晚点头,“是啊,当时看到就觉得很眼熟,想著拍回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一对儿。”
“能不能借给我玩儿两天,古人的浪漫我学习一下。”
桑晚看他喜欢,也没当回事,“陆总也很浪漫不需要学,喜欢给你玩儿两天就是了,还说这么冠冕堂皇。”
陆庭州转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多谢老婆夸奖,后天去领证记得把时间空出来。”
桑晚靠在他胸膛,嗓音温软,“好。”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调皮地落在眼皮上。
苏沫在一片混沌中,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
头,昏昏沉沉。
陌生的天板,陌生的吊灯,连空气都觉得陌生。
她瞬间瞪大了眼,所有的睡意和混沌,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这不是她家。
她自己住了公寓在外面住,並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
她环顾四周。
房间是高级灰的冷淡风格,奢华,却毫无生气。
这里是,酒店。
她怎么会在酒店
昨晚……
零碎的片段在脑海里闪回。
她喝酒了,和沈誉白……
一个可怕的念头,让她浑身冰冷。
她的视线,僵硬的、一寸寸的,往下移。
然后,她看到了被子下,鼓起来的另一团。
以及……从被子边缘伸出来的一条……
带毛的腿。
男人的手这会儿落在她胸前很有技巧地揉捏著。
“啊……”
一声划破清晨寧静的尖叫,响彻整个酒店套房。
沈誉白正睡得香,梦里正开著游艇载著一船的比基尼美女。
这声尖叫,像一颗深水炸弹,直接把他的游艇炸翻了,一船的靚女全都掉到海里,跟下饺子一样。
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谁特么搅了老子的好梦,是不是不想……”活
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出来,“啪”一个耳光带著风呼啸而来。
沈誉白彻底清醒,怒不可遏地看著给了自己一耳光的女人。
“苏沫,你特么有病吧,你怎么爬到了老子床上”
苏沫这会儿脸上又羞又怒,“沈誉白,你就是个禽兽,有需要你到夜店隨便找,没想到你趁人之危。”
沈誉白委屈,“我怎么著你了,就趁人之危。”
“你刚才手干嘛呢”
“我摸美女呢关你屁……”
他没有说完,看了看苏沫胸前的衣服,被扯离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
“摸,”苏沫说著就是一脚,“我让你摸。”
沈誉白没有防备被她一脚踹下了床。
“我做梦呢,谁知道是你。”
沈誉白有些羞耻,毕竟是朋友,再怎么禽兽也不能对自己身边人下手。
他揉著一头乱毛,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一股火气也“噌”地冒了上来。
“苏沫,你睡了老子,还倒打一耙。”
他眼底的惺忪被委屈和恼怒取代。
“一上车你就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又不知道你家密码,只能就近给你开了个房。”
“我这纯属好心,你倒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苏沫被他吼得一噎,但很快找到了新的攻击点。
她抓著被子的手收紧,指节泛白,咬牙切齿。
“那你开房,为什么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沈誉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气笑了。
“姑奶奶,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