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你不是辞职了吗,跟著我们干吧,薪资待遇保证不会亏待你。”
苏沫:“薇姐,我怕拖你后腿。”
“不会,你这个伶俐劲儿只会一马当先。再说了,我们这个圈子用人都谨慎,你跟晚晚这关係,再合適不过。”
苏沫看了看桑晚,当即拍板:“干了!反正这些年在她身上白嫖了不少,给她当牛马,就当回报了。”
跟自己的好友一起工作,而且算是元老级,何乐而不为。
三人正说著,门铃响起。
一个同城快递员送来一个小巧精致的包裹。
苏沫得意地扬了扬眉,將包裹塞到桑晚怀里:“喏,助你一臂之力的秘密武器!”
桑晚狐疑地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脸颊“唰”地一下红透了。
是一件薄如蝉翼、设计大胆的黑色蕾丝情趣內衣。
“苏沫!”桑晚又羞又气,作势要去打她。
苏沫笑著躲开:“別客气,为了你的性福生活添砖加瓦!”
白薇在一旁看得直乐,也不忘添油加醋:“晚晚,苏沫说得对,机会要靠自己把握!”
夜幕降临。
陆庭州回到別墅,偌大的客厅空荡荡的。
佣人张妈迎上来:“陆先生,桑小姐一直在楼上,晚饭也没下来吃。”
陆庭州剑眉微蹙,心头掠过一丝担忧。
这小东西,又在闹什么彆扭
他迈开长腿,径直上了二楼,来到桑晚的臥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桑晚”
房间內,桑晚正对著镜子,將苏沫送来的那件“秘密武器”在身上比来比去。
布料少得可怜,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她自己看著镜中的自己,脸颊发烫,心臟直突突。
听到敲门声和陆庭州低沉的嗓音,桑晚嚇了一跳。
他怎么回来了
桑晚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揉成一团。
“晚晚,开门。”门外,陆庭州的声音急切了几分。
伴隨著门把手扭动的声音,桑晚心里更急,还好她心虚提前把门反锁了。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有些发抖的手,在房间里转圈看,情急之下,將那烫手的衣服快速塞进了被子底下。
然后,她抓过一旁的睡袍匆匆套上,接连几个深呼吸,才故作镇定地去开门。
“咔噠”一声,房门打开。
陆庭州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桑晚低著头,不敢看他,脸颊却红得灼目。
“怎么了不舒服”陆庭州见她脸颊緋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以为她发烧了,伸手便想探她额头的温度。
“没、没有。”桑晚慌忙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心虚地摇著头,“洗澡呢。”
陆庭州眸光微闪,盯著她嫣红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薄唇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长臂,不由分说地將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桑晚低呼一声,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
“不吃饭,想修仙”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著一丝戏謔。
桑晚把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瓮声瓮气地反驳:“我、我不饿……”
陆庭州抱著她下楼,直接走向餐厅。
张妈已经將温著的饭菜重新端了出来。
一顿饭,桑晚吃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偷偷覷一眼陆庭州,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饭后,桑晚逃也似的冲回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衝进浴室洗澡,想把身上那若有似无的曖昧气息洗掉。
氤氳的水汽瀰漫在浴室里。
她洗了许久,才裹著浴袍出来。
一出浴室门,就愣住了。
陆庭州竟然在她的臥室里!
就坐在她放衣服的旁边,那衣服的带子就耷拉在他腿边。
桑晚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发现了吗
陆庭州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目光在她刚刚出浴、尚带著潮红的脸颊和微微敞开的睡袍领口处逡巡。
那眼神,像带著鉤子,勾得桑晚心尖发颤。
他低沉的嗓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哦做了什么坏事”
桑晚下意识地睨了一眼被子,心猛地一跳。
看著那根黑色丝带头皮发麻,她强作镇定地扬起一抹娇俏的笑:“陆总说笑了,我整天待在家里,能做什么坏事”
她顿了顿,眼珠一转,几分委屈蓄满眼眶,“唯一的坏事,可能就是再这么憋在家里,都要长胖了。”
陆庭州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修长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