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意味深长道:“若说造反,恐怕诸位才是想造反的那个人吧”
“家族子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仗著父辈蒙荫搅得櫟阳鸡犬不留,百姓诚惶诚恐,此般社会蛀虫,本太傅不仅要抓,还要重罚!”
“放肆!”
甘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重重杵了杵拐杖,显然听明白了余朝阳的若有所指,因为他家后辈就有一人被余朝阳抓了去。
若按以前,別说公堂对峙了,他一个眼神郎中令就得乖乖把人放出来,可余朝阳这傢伙却是油盐不进。
摆明了要当嬴渠梁的那把刀,狠杀一眾王公贵族。
甘龙气急败坏,恶狠狠道:“余太傅…这秦国不是你一手遮天的地方!”
“有些时候,还当为后辈考虑考虑,別到了最后后悔莫及!”
硬的不行来软的,余朝阳听著甘龙的威胁,眼神骤冷,声音平静得让人胆寒:“本太傅后事就不劳太师操心了,因为你也活不到那时候。”
“倒是大殿上的某些人,你们私通郎官故意给本太傅难堪,千方百计阻拦改革变法大势,是捨不得手里权势…还是见不得秦国富强!”
“君上有言,但凡破坏改革大计者,无论公室宗亲,一律…”
余朝阳没把话说完,而是將难题拋给了嬴渠梁。
同样侧目的,还有左庶长公孙鞅。
两人虽没有言语,可那直勾勾的眼神就已经是一种態度。
改革一定会流血牺牲,摆在嬴渠梁面前的,是老贵族与改革派间的取捨。
可如果仅仅只有公孙鞅一样,嬴渠梁兴许还会犹豫一会,可再加上余朝阳,那有的就只剩下果决了。
只见他深吸口气,缓缓向公孙鞅点了点头。
鏗鏘!
公孙鞅拔出穆公镇秦剑,眼神凛冽的扫视在场眾人,声音陡然拔高道:“但凡破坏改革大计者,无论公室宗亲,一律…”
“当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