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哥你悠著点开。”
“我没事。”
一伙人从57kk酒吧出来,王康独自走到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按下钥匙,车灯闪耀发出“嗶~嗶~”鸣声。
“晦气,今晚场子的妞全是恐龙。”王康拉车门。
卡宴启动,上路。
停在黑暗中的麵包车,点火启动跟上。
在连接主干道的拐角处,麵包车突然超车別停卡宴。
王康火冒三丈,哐的开车门喝骂:“我操你大爷的,会不会开车,下来!老子他妈弄死你丫挺的!”
“什么他妈烂车,撞了你他妈的一辈子赔不起!”
王康一脚踹在麵包车车门。
哗啦……
麵包车车门划拉开,两个巨大铁塔一样壮汉下车。
王康本醉醺醺的一个激灵酒全醒了。
“哥们……”
两个巨汉没给他说话机会,直接掐住他脖子,往车上拖。
王康挣扎,却无济於事,跟小鸡仔一样给拎上车,砰一声车门关上。麵包车立刻启动开走。
另一个人走到卡宴,上车启动跟上前面麵包车。
两辆车悄无声息消失在黑夜中。
偏僻道路,路过的三两个行人大眼瞪小眼,瑟瑟发抖,却没有一个敢吱声。
城北郊区,往上阳县的道路交界处,一处烂尾楼,孤零零矗立在这地界。
平时鬼都不来的地儿,在这黑麻麻的夜,却来了两辆车。
一辆银色麵包车,一辆黑色卡宴。停在烂尾楼前面。
严白燁拉开车门从麵包车副驾下来,脚下踩的是碎砖碎石块,全建筑垃圾。
转头一看,嚯,这儿真够偏的,老孔不愧干建筑的,会找地方。
四周黑麻麻鬼影不见一个,只有四束汽车灯光照亮周围。
“白燁同学,接下来我们……”麵包车驾驶位下来个普通中年人,有点禿顶。
“孔叔,你看著就行,不需要你插手。”严白燁说。
老孔这瑟瑟发抖的样儿,是真怕他杀人吧
严白燁朝卡宴车下来的李宝虎说:“宝虎,跟你哥把人带到里面,发电机那些东西全搬里面去。”
李宝龙、李宝虎兄弟是真有混黑道天赋,看不出来害怕,反倒眼睛闪亮亮的在这夜里。
兄弟俩一身蛮力,吭哧吭哧的往烂尾楼里搬东西。
严白燁在外面,迎著夜风,抽了两根烟,终於,李宝龙出来:“严少,都弄好了,您是想做啥呢”
“呵呵……”严白燁拍拍李宝龙肩膀,干啥干上辈子的老本行。
说起来真有点手痒了。
严白燁踩著面上碎石块碎砖,地上咔嚓咔嚓的声响。
烂尾楼里发电机已经启动,一盏挺亮的灯泡掛著,空旷的烂尾楼,发电机嘈杂的声响格外刺耳。
王康给绑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嘴上贴著强力胶带,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睛惊恐看著站在前面的三个人。
高大如噬人猛兽,灯泡发出光线拉长三人身影,在这黑夜里如同恶魔身影。
王康看清跟前严白燁的脸,惊恐的睁大眼睛,身体剧烈挣扎,但只是椅子在晃动,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严白燁笑笑,过去给发电机接上电线,调好电压,两只手分別拿著火线和零线。
两条线最前段外胶剪掉一大截,露出里面铜线。
严白燁两只手一靠近,火线和零线的铜线搭在一起,立刻发出“噼啪”的火。
李宝龙和李宝虎兄弟俩眼睛一转不转看著他,心说这少爷想干啥呢大晚上来这儿玩电线短路
王康同样一脸懵
严白燁一句废话没有,走到王康面前,两条线分別接在王康绑在椅子上的两条手上。
灯泡瞬间频闪起来,一会儿暗一会儿亮。
王康身上在剧烈的抽搐,眼球上翻,封住的口中发出闷哼。
李宝龙和李宝虎兄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著面前一幕。
严白燁精准把控时间,让王康感受到最痛苦又死不了。
在这方面,严白燁是专家级別。
电了三次,严白燁让李宝龙断掉电线。
王康鼻子剧烈呼吸,整个身体像是浸泡在水中一样,衣服已经湿透,椅子有尿失禁的痕跡。
严白燁皱皱眉:“给他冲乾净。”
李宝龙兄弟麻利提著一桶水直接往王康身上泼。
俩兄弟心道合著水是用在这儿呢,这市里的二代以前干啥的,电人电这么专业。
“撕掉他胶带。”严白燁点一根烟。
说起来重生回来很久没抽菸了,在做事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从前的亡命生涯。
李宝虎刺啦一下撕掉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