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真是神明的庇护!”刘易兴奋地手舞足蹈,完全没有注意到额头上的鲜血正顺著脸颊往下流。他的脸上洋溢著喜悦的笑容,眼中闪烁著激动的光芒。
贝特朗看到新主人的脸上满是鲜血,心中一惊,他可不想自己的新老板就这么死了,於是他赶紧跑到刘易身边,焦急地提醒道:“大人,大人!你头上流血了!”
“流血了”刘易摸了摸额头,一看,果然手上全是鲜血。“操,刚才石头从墙上弹回来把我的头皮砸破了。”他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著一丝懊恼。
这还是在白港將灭掉那伙黑帮之后,这么久以来刘易再一次流血。
“大人,我知道有个医生很善於处理外伤,我带你去他那里看看吧!外伤要赶紧治,否则等化脓了就会危及生命。”贝特朗一脸担忧地说道。
刘易笑一笑,说道:“那倒不用,这点小伤我自己就能处理。”接著他把手虚按在头顶,准备来一发圣光闪现,突然想到之前被烈日行者们仓促治癒,导致头髮长进肉里的伤员们,他又停了下来。
“贝特朗,去帮我打一盆乾净水过来。”
“大人,你不去看医生么”贝特朗有些疑惑,站在原地没有动。
“不用,你打来就行。”刘易语气坚定地说道。
君临城临近黑水河,所以地下水丰沛,但凡有点小钱的人家,都会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挖口井。
贝特朗端著木盆从莫特家自己的水井里打了一盆清水过来之后,便在刘易的要求下,洗乾净了双手,然后分开了刘易头顶伤口上的头髮。
看著刘易头上一条一指宽的伤口,贝特朗有些焦虑,“大人,你的伤口很严重,要不还是去看看吧。”
可是刘易还是没有理会他的建议,而是向他確认道:“我的伤口上还有没有头髮”
“没有了。”
紧接著,刘易的手抬了起来。遮住了受伤的位置,一道炽白色的光芒一闪而逝,当他拿来手时,伤口已经完全癒合没了痕跡。
“贝特朗,帮我看看有没有头髮陷进伤口里”刘易急切地问道。
贝特朗目瞪口呆地看著这一切发生,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伤口不见了——我找不到伤口在哪里.”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头髮长进肉里!”刘易不耐地问道。
“啊!没有,大人,没有。你的皮肤完整的和头髮分开了。”贝特朗顿了一会儿,眼中满是好奇和震惊,“大人,刚才那是什么,为什么光芒一起你的伤就好了”
“这就是光明之力,只要你跟著我,总有一天你也能掌握这种力量。”一个灿烂的微笑在刘易血跡斑斑的脸上绽放开来,“怎么样,想学么”
贝特朗重重地点点头,眼中闪烁著渴望的光芒,“当然,大人,求求你教教我。等我学会了这个,我就再也不用害怕在配置药剂的时候被灼伤或者烧死了!”
刘易在贝特朗身上看到了凯文的影子,於是不自觉地揉了揉他的头髮,“那就好好跟著我干吧。”
接著,刘易用水洗乾净了头上的鲜血,只是身上的外套也被染上了鲜血有些麻烦。他这次出来,没带几身衣服,这件衣服染上了鲜血,回到大圣堂就算请人帮忙洗了,也只能裸身躲在房间里,那样会耽搁很多事情。
刘易索性带著贝特朗一起,准备找个裁缝店再做一套衣服,顺便给贝特朗也准备一身。
作为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贝特朗正处在身体发育最快的阶段,可惜他是个孤儿,连收养自己的老师也死了。
此时的他,除了一条破旧学徒长袍,就只有一条不合身的上衣和长裤,裤脚落在脚踝之上,袖子也盖不住手腕。衣服的布料已经磨得发白,袖口和裤脚都破了好几个洞。
无论是出於同情,还是笼络这位化工专业人才,或者是单纯地看不过去,刘易都决定为他也准备一身可以见人的合適衣服。
两人晃晃悠悠朝著丝绸街走去,暮色落下,將这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身影拉得老长。街道两旁的房屋逐渐亮起了灯光,远处传来小贩的叫卖声,空气中瀰漫著食物的香气。
丝绸街上妓院虽然多,但是裁缝店和成衣店也不少。店铺的招牌在风中轻轻摇晃,店门口的衣架上里展示著几套作为样品的衣服。
刘易带著贝特朗走进一家看起来比较宽的裁缝店,店內的墙壁上掛满了布料,五顏六色,琳琅满目。
为自己选购了一件换洗用的外套之后,刘易也帮贝特朗挑选了一整套温暖厚实的衣服。
那是一套深棕色的羊毛上衣和长裤,布料柔软而结实。虽然只了不到两个银月,但是穿在这个纤细的少年身上,立刻让他看起来英俊了很多。贝特朗站在镜子前,有些侷促地拉了拉衣角,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
走出商店,刘易拍拍贝特朗的肩膀,调侃道:“不错呀小子,你现在直接右转去隔壁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