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军队,又因惧怕惩罚、不认识路等种种原因,无法回到家乡。
他们身无分文,除了手里当作武器的锤子或者镰刀,运气好点的,或许还能有一件破旧的罩袍蔽体。
为了在这陌生之地活下去,他们什么都敢做,什么都能做。残人既是战爭与混乱的受害者,却又在无奈之下,成了加害者。对於普通平民而言,他们就是一场可怕的灾祸。
在三叉戟河入海口上游,临近国王大道的一处森林里,桑鐸骑在马上,神色冷峻,开口问道:“还有多远”
“一天的路程。”吉米踢了一脚地上的户体,说道,“这小子就是洗劫盐场镇的匪徒之一。”
他从尸体身上捻起几颗盐粒,仔细端详著,“应该是受伤后,被同伴扔在这里的。”
“走吧,继续追。”桑鐸一甩韁绳,语气不容置疑。
一行人继续沿著河流向上游追捕,在一处渡口旁,他们突然看到三个骑士领著五十名骑兵及弓箭手,从前方迎面而来,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对面领头的骑士,见克里冈等人衣著整齐、装备精良,立刻让魔下土兵们迅速展开阵型,搭弓射箭,箭头齐刷刷地瞄准了金色黎明的战土们。
“哼,在询问別人姓名之前,难道不应该先自报家门么”桑鐸冷哼一声,语气带著几分不屑。
“我是阿伍德佛雷爵士,这两位是唐纳尔海伊爵士以及哈瑞斯海伊。我从未见过你们的旗帜!”阿伍德爵士高声回应,目光中满是警惕与质疑。
自从刘易在红粉城旁的那个小村子升起了红底金日七芒星旗后,金色黎明的战士们无论是清剿强盗,还是驻守据点,始终高举著这面旗帜。
这面旗帜,是他们的信仰象徵,是安舍的神圣標誌。然而,对於传统的骑士阶层来说,这面旗帜实在太过陌生。
面对阿武德爵士的质问,桑鐸克里冈轻扯韁绳,向前一步,朗声道:“我是桑鐸
克里冈,这些是我魔下的士兵,我正带著他们追捕一伙强盗。”
“桑鐸克里冈!见鬼,我认得你的声音!你头上的疤痕怎么不见了!”哈瑞斯海伊爵士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抓了抓头顶的头髮,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