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大腿中箭,另一支箭射中了脚,膀下的马也被杀死,然而我继续战斗。
我记得当时不顾一切想要再找一匹马,因为我没钱买,若没有马,就不再是骑土。老实说,我所想的只有这个,根本没看见將我打倒的那一击。我听见背后有马蹄声,於是心想,一匹马!但还没来得及转身,脑袋就给砸了一下,被打落到河里,按理应该淹死。
长老抿了一口酒,酸涩的味道一如过往的记忆:“但我在这儿醒转,在寂静岛上。长老告诉我,我被潮水衝上来,像命名日时一样浑身赤裸。
我只能假设,有人在浅滩中发现了我,剥下鎧甲、靴子和裤子,然后推回深水中。接下来的事全交给河水了。我们出生时都光著身子,当我第二次生命开始时也是如此,我觉得那再合適不过。接下来的十年,我一直保持沉默。”
“骑士身份对你来说是一种桔”刘易问道。
长老回答道:“十年的时间,我时常坐在岸边,看著日升月落回忆著过去。我发现,
自己从来不曾在经过的地方留下过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在一个涨潮的夜晚,我想明白了,所谓的骑士,不过是一群拿著封君的报酬,挥舞武器杀人的工具,在圣堂里立下的誓言都是虚偽的標榜。我们挥舞著刀剑杀向一个不认识的人,而他也许也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也有亲爱的人在家里等著他我为这个世界带来的只有毁灭,这一切让我厌恶。”
刘易点点头,说道:“盐场镇是一个优质的港口,河间地的重建需要和外界进行贸易,才能获取足够的物资。作为守护者,既然昆西考克斯爵士不能照顾好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我希望能和他达成合作,租借盐场镇。你是盐场镇的邻居,又是一个虔诚的信徒,
我希望你能见证这一切。”
租借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操作,长老皱起眉头问道:“考克斯爵士虽然老了,
但是还没糊涂到把自己唯一的领地“租借”给別人的地步—这里是他的合法封地—”
“据我所知,考克斯爵士乃效忠徒利家族的封臣,而现今的河间守护乃是培提尔贝里席公爵。神眼联盟身为贝里席公爵未来的封臣,理当承担起將这片土地妥善保全,並最终完整交予他的责任。”刘易目光沉稳,语气篤定,“我会给出一个让考克斯爵士无法拒绝的价码。这个价码,既能保障他家族的体面与利益,也能让盐场镇重焕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