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说道:“嗯,平时训练的时候倒还好,但要是有一天真的要打外线战斗了,这样的无意义伤害还是要儘量避免的,不要给你的队长带来不必要的负担。”
卡摩尔诚挚地回答道:“好的,我记住了。”
这时,桑鐸也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后问道:“你的会议结束了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刘易反问道:“你那边的人手都选好了吗”
“已经挑了三十几个了,再给我一个小时吧。”桑鐸回答道。
“行,那一个小时之后,你来修道院一楼的手术室找我吧,我在那里等你。”刘易说道。
过了一个小时后,桑鐸克里冈心情有些志芯地来到了修道院侧面的一间光线充足的木製小屋。这间小屋的窗户开得高高的,阳光透过窗户,被几面光洁的镜子反射后,集中照射在正中央的一张桌子上。
此时,一个小姑娘正站在那束光线所在的位置,整理著桌子,而刘易则和另一位身著白丝麻布长袍的中年男人在一旁检查著一些锋利的刀具。
看到桑鐸走进来,刘易皱了皱眉,略带歉意地说:“哎呀,我这边还没完全准备好呢,要不你再到外面逛一会儿”
桑鐸显得有些烦躁,他回答道:“不,我就在这里等。”
刘易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头对那个小姑娘说:“玛莎,你带桑鐸去洗把脸吧,他这一脸的汗水,可能会影响接下来的治疗效果。”
玛莎有些犹豫地说:“可是桌子————
刘易打断她道:“桌子我来搬,你快去吧。”
玛莎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对站在那里的桑鐸说:“桑鐸克里冈你跟我来吧。”
桑鐸应了一声,跟著玛莎来到了外面。他坐在椅子上,接过玛莎递来的热水和面幣,
仔细地擦乾净了脸。接著,在玛莎的示意下,他低下了头,隨即感觉到自己的头髮被一络络地剪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剪掉我的头髮”桑鐸有些不解地问。
玛莎用剪子敲敲他的头皮,解释道:“这是为了给你做手术,你也不希望等手术做完后,发现自己的皮肉里包裹著头髮吧。
之前有个战士在训练的时候,被砸破了头皮,他的队长也没细细处理,就用圣光术把他治好了。结果事后发现,那小子的头皮里卷进去了很多头髮,稍微一扯,就痛得不行。
还是刘易团长亲自出手,才让他恢復正常。”
桑鐸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禁打了个寒颤,转而问道:“什么叫手术”
玛莎想了想,回答说:“手术就是把你身体上受伤的部位进行一些手工处理。团长发现,有些伤势如果不预先处理一下,直接用圣光术治疗,效果並不好。除了刚才说的头髮卷进头髮,比较常见的还有骨折,
如果骨骼发生错位,释放圣光术时没有將两片骨骼断茬对齐,用圣光术癒合后,两根骨头的位置还是不对,就不能正常走路。所以必须通过手术把死肉割开,將骨头沿著之前的断面敲开,重新接上去,才能恢復正常。”
“听起来——很痛。”
玛莎点了点头,说:“当然痛。不过,一开始包括团长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一点,这些问题也是最近才发现的。前些日子,团长还专门了一个星期时间,把之前积累的这种伤患全部重新处理了一遍。”
桑鐸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痕,问道:“可是,我这个不是骨折造成的吧”
玛莎肯定地回答:“一样,等把你的旧伤撕开,才能让你恢復成应该有的样子。”
“应该有的样子”桑鐸看著盆里清水上摇摇晃晃的倒影,他已经想不起来没有这块疤痕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似乎从记忆的起点开始,这块疤痕就一直伴隨著他。
看著他悵然若失的样子,玛莎有些同情地说:“你放心吧,团长既然决定帮你治疗,
就一定可以给你治好,你不要想太多。”
桑鐸否认道:“想太多我只是在想,所有人都叫他光明使者,为什么只有你叫他团长。”
玛莎微笑著解释道:“因为在金色黎明还叫白银之手的时候,他就是我们的团长。现在也只有我们这些老人可以叫他团长,这是我们的荣耀。”
桑鐸点了点头,又问:“也就是说你一年多以前就已经跟著他了”
玛莎自豪地回答:“当然,除了凯文和琼恩,我是追隨他最久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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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鐸感嘆道:“你运气不错,在这场混乱的战爭里,居然倖存了下来。”
玛莎弯起了嘴角,抬起手来,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桑鐸看著她空空的手心,皱了皱眉,疑惑地问:“你在耍我吗上面什么都没有。”
玛莎神秘地笑了笑,说:“那现在呢”隨著她的话音落下,一道明亮的金色光球突然出现在她的手上。
“..你也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