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十三年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偏偏这个时候冒出这么大一个女儿”
查尔爵士也冷笑一下,说道:“谁说不是呢如果河安夫人真的有这么一个孙女儿,
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亲自抚养,而要寄养在別人家里。我估计还是渥德家族凯赫伦堡的领地,所以偽造出一个拥有继承权的姑娘来想要拿下赫伦堡。只要我们这些河安家族的封臣都愿意承认,那么这件事要做成既成事实並不难。”
“那你的立场是什么要承认渥德家族的举动吗”刘易好奇道。
“这要看屋德家族准备了多少筹码。如果筹码足够多,我不介意帮他们一把。但如果筹码不够,那么还是得请你推我一把。”
河安夫人在战爭时期选择不战而逃,將领民丟弃给了西境大军。在刘易的家乡,这种“弃城而逃”的地方官会受到严厉的惩罚,轻则抄家流放,重则判处死刑。
然而,河安夫人作为一介女流,没有丈夫和儿子可以依靠,选择不战而逃也是情理之中的。归根结底,是现行的社会制度將统治权和財產权混淆在一起,导致许多人品或能力不合格的人成为领主,给人民带来了持续的灾难。
因此,刘易也想藉此机会观察,自己和科斯塔家族未来的这些盟友中,到底有多少人是像样的统治者,是否值得联合。
如果他们也都是一群无能又无耻之辈,那么就不用再等待了,直接军事征服即可。
双方约定在三天之后一起出发后,刘易带著隨从们回到了修道院,並向约翰通报了这件事情。
约翰在成为修士之前只是一个木匠,成为修士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浪修土。对於贵族们的家世背景,他並不比难民们了解得更多。因此,对於刘易去参加这场婚礼的决定,
他並没有反对,只是提醒他务必注意安全。
“安全婚礼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安全问题吧”刘易问道。
约翰摇摇头:“不,有的。我以前主持婚礼的时候,就见过一些参加婚礼的客人因为闹洞房太过分,结果闹出了人命案子,婚礼办完接著就办葬礼,所以你还是谨慎一点好。
更不用说,这一路上盗匪横行,谁知道你会遇到什么事情”
刘易觉得约翰说得有道理,於是从魔下战士中挑选了十个作战经验最丰富的战土,和他一起去赴宴。其中有七个是烈日行者,还有三个是凡人战士。
到了第三天,查尔科斯塔带著二十名战士从修道院门前经过,叫上了刘易一起上路。两边的队伍匯合后,便向著目的地渥德庄园行进而去。
渥德庄园位於修道院的南面,领地与靠近君临君临城的方向,在五王之战开始后,是最早一批受到西境人劫掠的领地。
了几天时间经过了诸多无人的村落后,查尔科斯塔和刘易一行终於来到了渥德庄园。
被领路的卫兵引导著跨过庄园的大门后,刘易便看见庄园內的广场上已经支起了十几顶帐篷,帐篷上旁边插看四面旗帜。
虽然刘易不认识这四面旗帜代表的是谁,但对於查尔爵士来说,这些都是他非常熟悉的邻居。於是,他低声向刘易介绍道:
“效忠於河安家族的领主和骑士家族已经来了四个,分別是科斯塔家族(我)、作为主人的渥德家族、勃乐斯家族、夏普家族和贝內特家族。
不过河安家族总共有十一家封臣,另外六家的旗帜並没有出现在这里,如果不是拒绝参加,那就是来不了了,例如费舍尔家族,就是被灭族的那一波。”
“费舍尔家族”刘易觉得这个姓氏很耳熟,便试探著问道,“是咱们修道院西北面的那个费舍尔庄园吗”
“就是那里。”查尔爵士回答道,“赫伯特费舍尔跟隨艾德慕徒利征战未归,老家却被盗匪偷袭了。我前段时间曾经派出信使去联繫他们家,结果信使回来告诉我,费舍尔庄园內外掛著几十个衣衫槛楼的男人的户体,都已经腐烂了一大半。庄园里一个活人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已经死掉了。”
听到查尔爵士这么说,刘易想起了约翰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事情。在自己离开修道院的这段时间里,贝里伯爵曾经派人送过几个被救下的女人来到修道院,其中有一个已经陷入癲狂的女人,似乎就是费舍尔家族的女主人蕾拉费舍尔。
看来费舍尔庄园的合法统治者已经落入了刘易的手中。然而,他並不打算与查尔科斯塔分享这一信息,因为刘易无法预测查尔爵士得知此事后会如何利用那个可怜的疯女人。
进入庄园大门后,一行人被僕人迎接入內,他们翻身下马,任由僕人將马匹带去马此时,一个矮小的中年男人正站在一间被烧毁的厅堂前等候著查尔爵士。
查尔爵士与这位中年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看到你还活著,真是太好了!”
塔克也拍著查尔爵士的背,回应著同样的喜悦:“是呀,查尔,能活著见到活著的你,真是太好了!”
接著,查尔爵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