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技能的传授之上。隨后,眾人两人一组,开始了“以伤换伤”战术的对练。
这场训练的激烈和血腥程度,让躲在远处树枝上偷窥的卡列尔凡斯和马柯派柏两人看得直咧嘴:成为烈日行者的前提难道必须是先成为一个疯子吗
列席了金色黎明普升仪式的这两人,在营地里看到刘易悄悄將烈日行者都带走时,就知道刘易一定是对他们有特殊的安排。於是好奇驱使著他们跟了过来,
爬上了树权偷偷观察。
只是,让他们俩感到遗憾的是,刘易针对新普烈日行者的第一堂课並没有普升仪式那么吸引人。
这些手握光明之力的战士们一对一地用极其狂暴的招数进行廝杀,没有一丝美感。
看了一会儿,两人觉得无趣,便悄悄从树上滑下来,回到了自己的营房。
回到帐篷里,马柯拉下帘子,问到,“卡列尔,你听到刘易跟他们说了什么吗”
卡列尔伯爵摇摇头说:“没听到—太远了,不过我想,应该还是那些所谓的自由、平等、博爱之类的理念吧。”
马柯皱起眉头说:“平等—一个农奴的儿子也配和我们平等吗真是异想天开。如果让他的安舍信仰发展起来,对我们来说会是大麻烦。”
卡列尔伯爵挑眉问道:“那你想怎么办趁这次战斗从背后捅他一刀”
马柯摇摇头,否认道:“没有。我们人手不够,如果和金色黎明发生衝突,
哈尔温只会站在对方那一边。而且,这些人但凡有一个逃出去,我们的名声就毁了还是先和他们合作吧,如果不能撑过这场战爭,这些问题也就不用我们头疼了。”
见马柯心中还保持著作为骑士的荣誉感,卡列尔放下心来:“嗯,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他的话也有一些道理。国王之位如此重要,的確不能隨隨便便就让人坐上去,否则难免会出现像伊里斯和乔弗里这样的暴君。如果刘易愿意修正他的观点,我们甚至可以帮助他一把。”
“现在还不是时候,”马柯补充道,“等下次去奔流城的时候,把这个情况跟艾德慕说说,也跟其他贵族们再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