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面对爹。
结果,这狗日的后辈將他的庙號由太宗改成成祖,那就更说不清了。
现在就是泥巴掉在裤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老爹如果泉下有知,恐怕还以为他要建立新大明呢。
徐妙云从小便熟读典籍,自然也知道“祖”字庙號的含义。
她有些不敢相信地向朱棣確认道。
“陛下,不知其为何要改庙號”
当即,朱棣將从张泊那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徐妙云。
徐妙云此刻也有些咋舌,没想到,这位后辈,竟然为了提升自己的正统性,將先祖的庙號给改了,他难道不知道,太宗之名,可是他的先祖心心念念的庙號。
“妙云,你是不知道,我在得到史书后,可是直接查看了一番我的这位七世孙』的功绩,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这王八蛋,竟然二十四年不上朝!
想到爹,全年无休地进行工作,而我,虽不及爹,但是也可算作勤勉,怎么会有这种后代,二十四年不上朝,简直是將国家大事当儿戏。
而且,妙云,你猜怎么著,这朱厚熜还是一个道士皇帝,整日求仙问道,不干正事,致使內阁做大。
至於有什么功绩,那就更是扯淡,北方蒙古人,沿海倭寇,一直在侵扰我大明周边,而他几乎就和吃乾饭一样,毫无作为。”
徐妙云听著朱棣的抱怨之声,神色也略微有些难看。
虽说歷朝歷代,都会出现些无所作为的皇帝,但是二十多年不上朝,也確实太过分了。
“还有他的孙子,叫什么朱翊钧的,年號万历,那就更离谱了,可以说青出於蓝而胜於蓝,他娘的二十八年不上朝,我大明国祚一共也就276年,结果,这对爷孙的在位时间就占到了我大明的两成!
不仅如此,我大明除了道士皇帝之外,还有一个木匠皇帝,朱由校,好好的皇帝不做,竟然去研究木工之事,在他的任內,我大明的问题,又进一步增多。“
徐妙云翻看了手机,听朱棣讲述著这些不成器的后辈,她也无奈地嘆了口气。
“陛下,切莫动怒,每到王朝末年,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皇帝,我们太过忧虑,也是无用。”
“唉,妙云,你说的我也知道,只不过这些后代的作为,令我十分气愤罢了。你说要有一日,爹在地府指著这些后代向我问责,我又该如何自处
不说远的,就说瞻基吧。
瞻基早年间確实有我的风采,整顿吏治,休养生息,算是为大明提供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但是之后呢,安於享乐,成为了一个蛐蛐天子。
在瞻基的任內,可是为后世的大明埋下了两个极大的隱患。
一个便是他大幅提升了內阁的地位,现在的內阁,仅仅有提供建议的职责,但是在瞻基那朝,內阁已经参与到行政、监察、司法、军务等重大国事当中,甚至成为了皇帝的辅佐,这就导致文官权柄过重。
另一个隱患便是瞻基竞然设立內书堂,教授宦官识字。
爹可是明令禁止宦官干政的。
我虽然任用宦官,例如郑和,王景弘,但是他们都是陪我一路走来的。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没有干政,只在自己的职位上做好自己的事情。
但是自从瞻基让宦官识字以后,那宦官於政的人可多了去了。
可以这么说,我大明,算是歷朝歷代,宦官干政最多的朝代了。
朱祁镇时期的王振,朱见深时期的汪直,朱厚照时期的刘瑾,朱由校时期的魏忠贤。
我大明共有十六帝,竟然有四位权势滔天的宦官,这一切,与瞻基也脱不开干係。
而最终,文官与宦官,在瞻基之后,就开始陷入无休止的爭斗。“
说到这,朱棣感觉到有些许口乾舌燥,拿起桌上隔夜茶,一饮而尽。
“妙云,谈及宦官王振,我就想起了瞻基的儿子,明英宗朱祁镇。朱祁镇那王八蛋,简直是把我大明的脸都丟尽了。
如果说,朱厚熜那傢伙,把我的庙號从太宗改成成祖,那我捏著鼻子也认了,好歹这也是我大明的家事。
但是,朱祁镇那个王八蛋,简直是將我整个大明狠狠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说到这,朱棣深吸一口气。
想到朱祁镇,他就一肚子火。
原来他以为,永乐朝的一战葬送一公四候,以及十万大军,已经算是天大的损失了。
结果,他的这位“好重孙”就给他拉个一个大的。
“妙云,你知道朱祁镇干了什么嘛,他御驾亲征,一战葬送我大明一位国公,数位尚书以及五十余位重臣,外加五十万的兵马,至於军械,则是不计其数。
如果他能够以死谢罪,多少我还能高看他一眼,但是这王八蛋,竟然帮助瓦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