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提起大伯了。”
“大伯是在洪武二十五年去世的,尸体就埋在孝陵对吧。”
“对啊,当初我们不是就在现场吗,这可是我们亲眼看到的,怎么,二哥,难道说你看到了大伯。”
朱高燧有些挪输地说道。
对讲机对面的朱高煦闭口不言。
如朱高燧所言,他確实是看到了大伯。
“二哥,你说话啊,你不会真的看到大伯了吧,那他认不认识你,你有没有將大伯带回来与老爹见上一面,想来老爹如果见到大伯,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朱高燧依然在开看玩笑。
吐槽了片刻,朱高燧看著手中已经没有反应的对讲机。
二哥竟然直接掐断了对话,
怪事。
而且为何二哥会突然提及大伯一事呢
朱高隧想了许久,依然没有答案,所幸便不再去想。
目光再次落到了手中的对讲机上。
此物较之望远镜更加不凡,但是奈何,貌似现在只有他和二哥有。
最近的这段时日,二哥又经常消失,导致他一个人玩也没有什么意思。
看来得趁下次到二哥府中的时候,再问二哥討要一些了。
掛完对讲机的朱高煦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
老三说的不错,当初他可是亲眼看著棺下葬的,没道理还会死而復生的。
况且,冤有头,债有主,大伯如果要討债,应该要找老爷子,找他干什么
而且.
朱高煦的脑海中仔细地回忆了一番刚刚见到的面庞,发现了一件事。
那就是与他印象中的大伯不同,刚刚见到的大伯显然有些年轻。
这又是什么情况
考虑再三,朱高煦决定,再前往后世走一遭,问问店家,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一灶香的时间后,朱高煦来到了农家乐的门口。
翻身下马,小心翼翼地將头探进农家乐。
左右观察一番,確认之前那人不在院內,朱高煦这才手脚地进入农家乐。
“店家,店家。”
这时候张泊从餐厅走出。
“高煦啊,进来吧。”
见到张泊的朱高煦,心中大定。
在向张泊走近的同时,朱高煦也在一边吐槽。
“店家,你知道吗,就在刚刚,你离开后不久,你猜我看到了谁已经死去十五年的大伯!我大伯你应该也知道吧,就是大明的懿文太子,孝康皇帝朱”
跟著张泊进入屋內的朱高煦话音未落,就看到了屋內正坐著一人,正微笑地看著他。
正是他刚刚口中提到的大伯朱標。
朱高煦如同被掐著脖子的鸭子一般,瞬间哑火,脚步也开始不自觉地后移。
“高煦,坐吧。”
朱高煦有些哆哆嗦嗦地说道,
“店—家,这就是刚刚我口中与你提到了那个已经死去十五年的大伯。”
张泊与朱標对望一眼,两人皆是有些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一旁的朱高煦看著两人的笑容,有些摸不著头脑。
“店家,这是”
“高煦,你莫要忘了,此地的特殊之处。”
“特殊之处”
朱高煦歪著头想了一会儿,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他之前因为看到死去十五年的大伯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下子慌了神,因而根本就没有细想。
现在看来,並不是大伯死而復生,而是眼前的大伯,是来自稍早一些的时间。
不过,即使知晓了这一切,朱高煦还是有些侷促。
原因无他,靖难之役,老爹可是將眼前大伯的儿子赶下台,自己当起了皇帝,而且,
还將大伯的两个儿子派往中都凤阳守灵。
现在见到大伯,真是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高煦,坐吧。”
见大伯招呼自己坐下,朱高煦內心只有祈祷,大伯还不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情。
朱高煦有些僵硬地移动著身体,坐於朱標的对面。
“高煦,我也不多和多进行介绍了,这人你也认识,大明的懿文太子,现在他所处的时间,是洪武十五年。”
洪武十五年.—
原来如此。
朱高煦一瞬间就想通了。
为什么眼前的大伯如此年轻,就是因为洪武十五年距离大伯离世的洪武二十五年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因而这才显得年轻。
与此同时,朱高煦的脸上也浮现出回忆之色。
洪武十五年,皇长孙朱雄英病逝,这算是一个影响大明將来发展的事件。
朱高煦清楚的知道,如果这位理论上他的皇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