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臭嘴!”
几乎是在卢雪话音刚落下的那一刻,乔艷红就朝她嘶吼著飞扑了过去,这次她手里还拿著一把顺手抄来的水果刀。
眼看明晃晃的水果刀就要捅进卢雪的胸膛,杨菊英急了。
卢雪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她要玩的这场大的才刚开场,要就这么死了得多遗憾。
可她手里也没傢伙事啊,拦不住乔艷红,让她空手夺刀刃,她可干不来,她又不是老二,部队锻链了十几年,夺个刃的不在话下。
咋整咋整咋……
杨菊英著急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看热闹的秦建平身上。
秦建平察觉到她的目光,朝她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上的那一刻,巨大的不祥预感將秦建平整个笼罩。
这老泼妇想干啥啊
“啊——”
被杨菊英推出去的那一刻,秦建平是彻底傻眼了。
噗嗤——
是水果刀扎进血肉里的声音。
秦建平看著扎进自己胳膊上的水果刀,嚇得连蹦带跳又喊又叫。
“啊啊啊啊,我受伤了!啊啊啊!刀扎的好深!!啊啊!!流了好多血!!啊啊,疼,疼!疼!我要疼死了!!”
叫完他捧著受伤的胳膊,目眥欲裂的看向罪魁祸首杨菊英。
“你他娘的你推我干什么我上辈子是挖你家祖坟了吗你他娘的要这样害我!”
杨菊英双手往腰上一插,理直气壮的冲他反吼道:“你冲俺鬼吼什么俺这不是看你口口声声说你和这野娘们关係好么!
她都要杀人了,你和她关係好不得劝劝啊!谁知道她杀红了眼人畜不分,连你照样杀,这咋能怪俺”
秦建平受伤本来就疼,见她反吼自己的时候,气焰比自己都要足都要囂张,气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这血一沸腾,让他感觉伤口血都流的更急了,他还感觉到头晕目眩,也不知道是流血流的,还是被杨菊英气的。
杨菊英没有理会他,而是冲纪委的工作人员道:“纪委同志,这人因为这位同志的话,就当著你们的面持刃行凶,不止是目无王法,明显还是做贼心虚,你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纪委的人没打算坐视不理,是乔艷红持刃要伤人的动作太突然了,而杨菊英把秦建平推出去挡刀的动作更突然。
这一出接一出的突然,实在是打得他们措手不及,这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现在反应过来了,立刻有几个身形高大的同志进屋,把乔艷红给控制了。
“你们放开我,她是疯子!是烂货!你们知道她身上烂成这样,染的是什么病吗是柳病,是梅毒!是会传染的!”
一声柳,一声梅毒,一声会传染,让所有人都神色大变。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所有觉得这件事和自己没什么关係的人,都从屋子跑了出来,生怕因为看个热闹凑个八卦,染上这要命的脏病。
乔艷红继续道:“自从得了这个脏病,她就成了疯狗,见人就咬!我只是不想大家受到伤害,这才想要制服她的!我是好人!你们相信我!”
押著乔艷红的纪委工作人员,见卢雪確实全身溃烂的不成样子,还散发著让人作呕的恶臭,又蓬头垢面,確实有点像是疯子,不免都相信了乔艷红的说辞。
眼看著所有人都相信了乔艷红的说辞,卢雪急得大喊大叫。
“我不是疯子!我没有疯!你们相信我,我是被她害成这样的,她还害死了我哥哥,害死了我的孩子!最可怕的人是她!是她啊!乔艷红,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卢雪急於证明自己,却也因为喊出的话没有重点,语无伦次,让她看起来確实像是失智的疯子。
杨菊英见她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坏事,赶紧冲她悄声提醒:“別证明自己不是疯子,你得证明自己的身份,证明你和她的关係!你有条有理,有理有据,人们才会相信你!”
卢雪被提醒后反应了过来,她赶紧正色道:“我叫卢雪,她叫乔艷红,我们以前是姑嫂,她哥哥也就是我男人叫乔大民。
我嫁进乔家的第三年,乔艷红出嫁了,嫁的男人叫袁振国,现在是公社的主任,袁振国有个在县委工作的三叔,叫袁广志。
乔艷红婚后生了个女儿叫袁玉珠,以前是供销社的售货员,最近因为和別人起了矛盾,工作丟了。
我说的这些你们要是不信,可以现在就派人去向阳大队去公社查!”
卢雪这番有条有理的话,果然让眾人都相信了她。
见这招有效,卢雪感激的看了杨菊英一眼。
杨菊英不想接受她感激的目光,只想让她把这已经开场的大戏继续干下去。
卢雪没有让她失望,她凛声道:“纪委的同志,我要当著你们的面检举揭发乔艷红,袁振国,袁广志,有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