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这事可不就是连祖宗的脸都不要了!”
“不同听说两人不是真兄妹!”
“不是我也呸呸呸!!噁心死了,什么玩意儿!”
全身光溜溜被围睹的卢雪,是想遮上面遮不住
最后只能掩面坐在地上,崩溃尖叫:“啊啊啊啊!!!啊——”
叫到一半,一只破鞋迎面飞来,正好砸在她捂在脸上的手上。
“你叫个屁啊!和自己哥哥搞破鞋,你还有脸叫不要脸的浪荡货,骚狐狸,狗男女,杀千刀的!
这么脏和不要脸,怎么不在你们自己家祖坟上搞跑来我们向阳大队,把我们向阳大队的玉米地都搞脏了,这笔帐你们怎么算”
“就是!白日里装模作样当好人,还说什么人心臟眼脏才会看什么都脏!你踏马的都脏烂成这样,把我们所有人的眼睛都弄脏了,把我们向阳大队的年轻人都教坏了,这笔帐你又怎么算”
“算啥算!直接打死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算了!”
杨宝梅脱下脚上的鞋,就带著自己的老姐妹们冲了上去。
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生的孽种,差点就害死了思思和妮儿,如今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收拾他俩,那她还不往死了抽。
杨宝梅说往死里抽那是真往死里抽,尤其她带来的几个老姐妹,各个都是大队里干活的好手。
几人围著卢雪和卢建仁,將手里的鞋底子抽得是啪啪作响。
“啊啊啊!!!不要打了,疼,疼死了!”卢雪被抽得嘶声尖叫,想躲又无处可躲,只能蜷缩在地上。
没一会,她全身上下都被抽满鞋底印,那张平日里在人前总是喜欢露出娇羞笑意的脸,更是被抽得肿得和猪头差不多。
一旁的卢建仁更惨,不止全身上下布满被抽的鞋底印,还有很多杨宝梅她们故意留下的抓痕血痕,可以说全身上下就没一块好的。
乔宝生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是整个脑子都在轰隆隆作响。
他无法相信也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他妈怎么会和他舅舅做这种事呢
虽然平日里他们的互动是有些亲密,但他们是兄妹啊!怎么能不顾礼义廉耻,做出这样伤风败俗大逆不道还让他丟脸的事来
乔宝生觉得自己肯定是酒还没醒。
是的,他一定是醉了,在做噩梦。
啪——
做噩梦的念头刚从脑子里闪过,两个简易猪笼就扔在了他面前。
隨后杨菊英拉著钟思綺闪亮登场。
“乔宝生,你自己亲口说过的,不要脸的狗男女,被捉姦了就应该抓去浸猪笼,老娘倒要看看,这对狗男女你到底要怎么抓去浸猪笼!”
这两个简易猪笼是杨菊英刚刚用玉米杆快手做出来的,她可就等著这个看戏的高光时刻。
乔宝生被这两个猪笼惊得脸色刷得一下白了,也是在这时,他被炸得空白一片的脑子,瞬间清明了起来。
看著並排站在一起,等著看自己全家好戏的杨菊英和钟思綺,他明白了。
什么玉米地里著火,要喊全大队的人来救火,还让自己冲在最前头,她们分明就是想要来抓自己妈和舅舅的奸!
钟思綺这个贱人怎么就没摔死她就应该活活摔死,还应该死无葬身之地!
乔宝生恨得在心里,將杨菊英还有钟思綺恶毒的诅咒了千万遍。
但他心里也清楚,这个时候光诅咒她们没用,还是得儘快把事解决了,虽然他妈是真的丟光了他的脸,可他不能真让她去浸猪笼啊!
想了想,他理直气壮的道:“什么浸猪笼不浸猪笼的,说到底这是我们乔家的家事,既然是家事,我们乔家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就是了,用得著你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
还在被抓著头髮抽脸的卢雪,听到儿子这么说,顿时有了底气。
她一把將杨宝梅推开,还恶狠狠地冲她咆哮道:“对呀!这是我们自己家的事,乔家人都没吭声,用得著你们多管閒事!尤其是你这个老贱人,你凭什么带人抽我你们算哪门子葱”
杨宝梅都要气死了,这不要脸的烂糟货干了不要脸的事,竟然还有脸指著她们的鼻子骂。
钟思綺冷笑,她就知道乔宝生和卢雪会这样说,所以她才会让吴志勇去镇里找乔大民还有乔家的其他人,甚至是包括公社主任袁振国。
她回头看了一眼,远远的看到吴志勇正好带著人在路边停自行车。
哈,回来的可真及时!
要知道平常从这里骑车去镇里,最少也要二十分钟,他这二十分钟都打了个来回,只怕路上车軲轆都被他踩出火星子了。
和吴志勇一起奔过来的,正有她所希望的乔大民,乔艷红,乔二婶还有袁振国。
与此同时另一边,最晚得到消息的乔家其他的堂表亲们也都来了。
看著乌泱泱朝玉米地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