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在明面上不过是个中间人，维持关係无非就是多走动。
既然是走动，自然不能空手而来。
“有心了。”
杨厂长真心笑了。
起初居易提出送礼时，他並不想收，毕竟这个时代强调清正廉洁。
但最终还是接受了，不仅因为对方是以晚辈身份来的，还因为他明確表示不需要回报。
当然，礼物中的天然鹿茸也起了部分作用，但这並非主要原因……
提到鹿茸，杨厂长抿嘴思索，试探著问：“那鹿是公的还是母的”
居易暗自责怪自己胡思乱想，迅速明白了意思，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头壮硕的公鹿，那一对鹿角特別漂亮。
可惜只弄到三分之一，不过里面的好东西一点都没浪费。”
杨厂长目光闪烁，端起茶杯轻啜一口，故作镇定地点点头：“嗯，这事儿可以，你走的时候就带上吧，我也不是非喝不可。”
“那我可就不客气啦！长者赐不敢辞！”
居易脸上浮现出愉快的笑容。
完成了一笔不太正当的交易后，两人又閒聊了几句，居易便告辞离开。
毕竟，人家是一厂之长，不可能整日陪他閒谈，总归要忙正事。
偶尔聊几句尚可，若是一味纠缠就显得不合时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