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於那张欠条她心里清楚易中海打的什么主意,这样的欠条不过是废纸一张。
看著贾张氏签完字、按下手印,大爷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一些。
他收起欠条警告道:“居易刚买了不少东西回来,你得看好棒梗,否则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知道了,我一定会看好的。”
贾张氏连连点头,虽然觉得不该被这样威胁,但大爷今天的气势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和平时的温和模样完全不同。
想到棒梗的事,她哪里敢掉以轻心。
……
大爷最后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离开了房间。
贾张氏目送大爷离去,瘫坐在椅子上。
目光扫到灶台上的一锅白米饭,突然火冒三丈,伸手就要砸过去。
刚抬起锅,却又放下。
“不能砸,这些东西可是了整整一千块换来的,太可惜了!”
正说著,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擀麵杖,她没留意直接放上去,结果锅一下子滑落到地上。
“哐当”
一声响。
幸亏铁锅结实,没坏,可锅里的米饭却撒了一地。
“天哪,我的米饭啊!”
贾张氏忍不住喊了出来,赶紧蹲下来用手捧起米饭往锅里装,“千万不能浪费,这是了一千块钱换来的啊!”
不一会儿,米饭就被捡了起来,但原本洁白的米饭沾上了一层灰。
如今的地不是后世的瓷砖,地面也並非一尘不染。
那时,能在地上铺几块砖就算是不错的地板了。
因此,难免会有不少灰尘,米饭滚一圈自然会沾上一些。
贾张氏看著锅里灰白色的米饭,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入口。
丟了吧,物资短缺,捨不得;不吃吧,又实在没法下咽。
“奶奶,我回来了!”
棒梗带著妹妹小当从学校跑回家。
早上喝过米粥后,他就开始盼著放学回家吃米饭了。
北方人多以麵食为主,米饭的种类单一,所以他难得有机会吃米饭。
兴冲冲地跑进屋,棒梗问道:“奶奶,米饭好了吗我都快饿死了。”
贾张氏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棒梗已经跑到桌边,看到锅里的米饭,立刻兴奋起来。
他抓起一把就往嘴里送。
“別...”
贾张氏想拦住,可已经来不及了。
“咔嚓。”
“啊!”
棒梗痛苦地吐出口中的米饭,嘴角还带著鲜血和一颗崩掉的半颗牙。
“呜呜……奶奶,疼。”
棒梗捂著嘴哭了起来。
原来,地上的一颗小石子混进了米饭,他不知道这些,用力一咬,结果崩掉了一颗牙。
“哎呀,我的乖孙子,你出血了!”
贾张氏见状大惊,急忙掰开他的嘴查看。
入眼处,一颗磨牙仅剩半颗掛在牙床上。
这可怎么办她第一反应是送医院。
去医院需要钱,即便对亲孙子,她也觉得心疼。
“不行,得让易中海出这笔钱。
已经给了他一千,不在乎再多一点。”
想通后,她立即拉著仍在哀號的棒梗跑到一大爷家。
“一大爷,棒梗出血了,麻烦您帮忙送去医院吧。”
一大爷愣住了,看著理直气壮的贾张氏和嘴流鲜血的棒梗,不知该说什么。
他刚回来,棒梗就受伤了
再看周围探头探脑的邻居,他明白事情瞒不住。
“贾家嫂子,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
贾张氏支吾著说不知道,一大爷心里明镜似的,但此刻顾不上追问。
“快送医院!你回去拿钱。”
她苦著脸搓著手,嘆气道:“钱都换棒子麵了,家里实在困难,要不您先垫上,等秦淮茹发工资再给您”
一大爷的脸色更阴沉了。
“合著你们把我当 傻柱这么多年都没补完,你指望我能收回钱”
当然,这其中虽然有我们的推动作用,但本质上还是老样子,就像个无底洞,进去容易出来难!
可现在这么多人看著,他也没法子,只能硬著头皮答应。
“行,赶紧的吧,孩子都疼成这样了。
那个谁,三大爷,借你家自行车用一下。”
三大爷阎埠贵听见声音,本想凑热闹,谁想到居然要借车,这怎么可能他连自己儿子都不借,会借给你
他咳了几声,开口说道:“一大爷,孩子这么疼,要是再在路上顛簸,不是更痛吗你还是快带孩子去医院吧,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