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后高兴地回家了。
“这年头的女人,真是好满足。”
她擦掉嘴角的口水,靠在床上想著心事。
另一边,娄晓娥家。
自从回来后,娄晓娥已经在家中待了两天,把居易的话都告诉了父母。
不过她没提居易让她离婚的事。
这天,娄父皱眉回到家,娄母急切地问:“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吗”
娄父嘆了口气,“託了不少关係,有点眉目了。
情况和女儿的邻居说的差不多,可能快了。”
“那怎么办”
娄母有些慌乱。
娄父揉了揉太阳穴,“別急,还没到那一步呢。
或许事情没那么糟。”
他试图安慰妻子也安慰自己。
“爸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娄晓娥也显得不知所措。
“別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对了,许大茂那边怎么样了”
娄父转移话题。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似乎有话想说,但又咽了回去,神情闪烁不定。
娄父在商场上经验丰富,娄晓娥的表情怎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对女儿的了解更是深入骨髓。
“晓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事瞒著我们”
娄父关切地问。
“没……没有。”
娄晓娥显得有些慌乱。
娄父看了一眼妻子,娄母立刻领会,走到旁边轻声说:“蛾子,跟妈妈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和许大茂吵架了”
娄晓娥偷偷看了父亲一眼,欲言又止。
娄父脸上的怒意更明显了,但语气依然温和:“晓娥,告诉爸爸,是不是许大茂对你不好”
娄晓娥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下娄父真的生气了,站起来就要出门:“许大茂居然敢欺负我的女儿!我还没老呢,这就去找他算帐!”
“等等!先別急,让蛾子把话说完!”
娄母急忙拉住丈夫。
娄父深吸一口气,严肃地说:“晓娥,你跟爸爸说,他怎么对你了別怕,爸爸会为你討回公道。”
“我……我查过了,我能怀孕。”
娄母和娄父都愣住了,娄父重新坐下。
“你是说,不能生育的是许大茂”
娄父问道。
娄晓娥点点头,把头埋进母亲怀里。
娄母心疼地看著泪流满面的女儿,轻轻拍著她的背。
“好了好了,別哭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娄父冷笑道:“这都是谁的错当初我就反对这门亲事,你偏偏听不进去,被说得迷迷糊糊的。
现在好了,害了自己的女儿。”
事情要追溯到从前。
那时,许大茂的父亲只是厂里的放映员,而娄父则是钢铁厂的股东,两人自然经常见面。
一次看电影时,娄父注意到了娄晓娥。
后来,许大茂的父亲开始不断夸讚自己的儿子。
恰逢当时社会风气变化,娄父觉得应该为女儿找一个工人的伴侣,毕竟家里有钱,不怕吃苦。
原本娄母並不看好许大茂,但拗不过另两位的坚持,再加上许大茂擅长討好他人,最终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
如今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娄父怎能不愤怒
“这不能怪我吧,当时你也没明確反对。”
娄母內心同样难受,被指责后立刻反唇相讥。
“除了这个,他还有什么大问题”
娄母语气稍缓。
“哼!满口小农思维,成不了大事!我不是早说过此人不行吗你什么时候听进过我的话”
“照你这么说,都是我的错现在还讲这些小农观念,你不觉得可笑吗你自己不也是提心弔胆的大资本家,比不上那些踏实的小农!”
“你真是目光短浅,简直无可救药!”
“你胡说什么呢给我解释清楚!”
眼看夫妻俩又要爭吵,娄晓娥急得不知所措。
本该討论她的问题,怎么变成这样了
“爸、妈,是我自己的选择,不关別人的事。”
娄晓娥站出来劝阻。
夫妻二人虽暂时止住爭吵,但仍气鼓鼓地坐著不说话。
娄晓娥靠近父亲轻声说:“爸,消消气,没人料到会这样。
居易建议我和他离婚,去港岛躲一段时间。”
“居易这人不地道,净出餿主意!”
娄母一听更生气了。
“自古劝和不劝分,这倒好,直接让人离婚。”
娄父怒视妻子:“你懂什么!居易才是有远见的人,不离婚怎么办等著绝后吗將来谁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