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一层雪。
傻柱站在门口对秦淮茹说道:
“一大清早就嚷嚷什么!”
“你找自己家的易忠海就是了,別乱喊,让人没法休息。”
“再说,这么大个人还能走丟不成”
院里的人觉得傻柱说得有理。
但秦淮茹一脸焦急地说:
“不对劲,出事了。”
“我刚醒来,发现老易不在床上,床铺还是凉的。”
“他的裤子也留在屋里。”
“我以为他去厕所了。”
“天都亮了,他怎么会只穿一条裤子就出门呢”
傻柱不屑地回道:
“那个不知羞的老头。”
“只穿一条裤子到处跑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这种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你就別瞎叫唤了!”
此时,已被秦淮茹吵醒的一些人来到中院查看情况,其中包括閆埠贵和刘海中。
听完傻柱的话,他们虽觉得他言辞粗俗,但话本身似乎並无错误。
虽然易忠海衣衫不整四处游荡有些不妥,但也不至於引起如此大的骚动。
然而,秦淮茹……
本意是將事情讲清楚。
为澄清自身嫌疑,她开始引导眾人:
“你们怎么还没察觉”
“看看我的门前,这么大的雪,居然没有外出的脚印。”
眾人闻言逐渐醒悟。
若非闹鬼,那说明易忠海在下雪前已离开,至今未归,情况堪忧。
“出事了!”
閆埠贵明白后也紧张起来,
忙催促旁人:“赶紧找找老易在哪!”
“记得留意公厕……”
他八成去厕所了。
总不至於深夜去私会吧,况且他现在身体状况不佳,眾人皆知。
院子的人立刻行动起来。
儘管对易忠海近期行为有所不满,
但他曾是院里的长辈,多年资歷,影响仍在。
若他真遇险,后果严重。
找人並不复杂。
很快,去公厕的人有了发现。
閆解矿神色慌张地跑回四合院,喊道:
“出事了!人在公厕,可能不行了。”
实际上无需猜测。
发现易忠海时,他的身上已结冰霜,
显然已无生还可能。
由於老易的 掉进旱厕后方的坑道中,被冻住。
费了好大力气才取出。
“別只顾著看,快送医院!”
秦淮茹急切呼喊。
目睹这一幕,她心中发虚,这是她所导致的。
临终前,易忠海仍期待有人能找到他,眼睛一直睁著。
看到他死不瞑目的模样。
秦淮茹心中忐忑。
然而此刻,她仍未忘掉演戏,高声呼喊求助,称要將易忠海送往医院。
身旁的人听后,不禁翻了个白眼。
雪是前半夜下的,已经冻了一整夜,恐怕早已僵硬。
秦淮茹竟提议送医,这演技也太敷衍了!
没人敢当面指出,只能在一旁劝慰。
此时,公厕內冻死人的消息已传开,围观者逐渐增多。
但公厕被红星四合院的人占据,想看热闹的人不少。
易忠海此时已成冰雕,他被冻死时正在厕所如厕,所以冰雕的模样保持著下蹲的姿势,裤子还褪至脚踝处。
他身体无明显外伤,表面覆满冰渣,倒也不显可怕。
但这一诡异姿態,加之身上有黄色污渍,依旧令人毛骨悚然。
医院自然无需再送,但他的身后事该如何处理
“对了,得报警!”閆埠贵忽然想起。
儘管老易是因意外冻死,按理需向警方报告。
听閆埠贵这么一说,秦淮茹心头一颤。
但她明白,此刻绝不能反对。
虽內心慌乱不已,也只能暗自鼓励自己:出手隱秘,定不会被察觉。
况且,以易忠海现在的状態,估计警方也不会太为难。
就在有人准备报官时,眾人开始商议如何处置此事。
“秦淮茹,这是你们家的事,你决定吧!”京都中,易忠海无其他亲属,如今和秦淮茹是夫妻。
发生这样的事,必由她做主。
“按常规程序处理!”
“老易虽有过过错,但也曾为院子出过力。”
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將院子装扮成了街道上的明星四合院,也因此获得了不少街道的福利。
“他就这样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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