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控诉著易忠海的冷酷无情。
院內其他人听闻此事並无过多反应,而易忠海则认为六年刑期实在太轻。
他暗自盘算著未来如何继续应对。
此刻看到秦淮茹又开始抱怨自己,他懒得计较,反而劝慰道:“六年不算什么,好好改造,出来后或许是个新开始。”
事实上,这句话並无问题,若是苏建设得知,也会认同这种看法。
棒梗这傢伙,这次恐怕难逃刑罚,或许还能侥倖过关。
毕竟要是再晚些时候,另一波浪潮袭来,他偷了一千块不说,还有不少“九四零”前科,判无期都算轻的。
说不定得去充人数指標,直接枪毙。
当然了,到了这会儿,这些话也没必要提了。
许大茂回来听说这事后,也露出惊讶表情,但没太在意。
那小子向来不靠谱,早晚会有这一天。
此刻,许大茂自己也不好受,生意越来越难做。
从前他在服装厂贩牛仔服下乡售卖,如今天冷得厉害,虽然买了摩托车,该冷还是冷。
他在外面骑行时冻得够呛,而且能卖的衣服快卖完了,市场竞爭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