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哥,那老板我知道,愣头青一个。
要是吃饭时发现菜里有头髮之类的,跟他们理论下,肯定能少掏钱。”
老郑瞥了眼棒梗,心想这小子净琢磨些歪门邪道。
不过做拆迁这种得罪人的活儿,自己也不是拘泥於规矩的人。
儘管如此,老郑没多说什么。
棒梗显然是想藉机给傻柱添堵。
前两天,傻柱查出他藏了墮胎药,把他狠狠教训了一顿,至今他还浑身酸痛,暗自发誓要报復回去。
此时见到老郑带的七八號人,棒梗觉得若是挑唆他们在傻柱店里闹事,也能让他难受一番。
毕竟这群人里有不少曾跟他一样游手好閒。
快到饭馆时,棒梗指著招牌说:“郑哥,看,就是柱子饭店!你们瞧,这家生意明显比旁边的好多了。
別人家冷冷清清,他们这儿都快满座了,味道绝对没得说,就是稍微贵了些。”
眾人顺著看过去,果然如此。
棒梗忽然又说:“郑哥,我家就在附近,就不陪你们了。
今天是我妈生日,得回去吃饭。”
话音未落,他就溜了。
有人附和道:“確实挺像那么回事儿,昨天我还听他嘮叨过。”
这些天,棒梗一直在心里琢磨著如何报復傻柱。
他当然得找个藉口避开现场。
说家里有事是最合適不过的理由。
大家也没多怀疑,直接走进了饭店。
找到一张空桌坐下后,眾人发现这里的人还真不少。
但等拿到菜单时,也不禁咋舌:这家店的菜价比別处高了不少。
这些人经常在外用餐,对菜价都很清楚。
菜虽比別家贵,生意却更好,这足以证明这家的菜品味道確实不错。
想到这儿,老郑便不再纠结菜价,挥手招呼道:
“服务员,上菜!”
“嘿,老板娘,这菜里怎么又有头髮太不乾净了吧,这盘菜就別收钱了。”
饭店里,老郑他们这一桌的几个年轻人正在用餐。
其中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突然拍案而起,指著盘中的菜质问不远处的林薇薇。
林薇薇皱眉上前。
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刚才,他们就这么闹了一次,现在又来
老郑瞥了那小子一眼,心里有些不悦。
毕竟这些人是他带来的,不好多说什么。
“各位,我给你们再优惠五毛吧。”
林薇薇走到桌前。
这一桌的菜点得还算合理,加上酒水已超十元。
先前说青菜里有头髮,如今是红烧肉,还说有头髮,难道傻柱开始掉发了吗
再说,这头髮还在肉上飘著,根本没泡进汤汁里。
你们想找藉口,起码也用心一点,把头髮放汤里啊。
莫非你们觉得那样太噁心
不过看这些人样子,林薇薇明白,有几个明显是混混。
既然开店做生意,还是以和为贵。
遇到这种爱占便宜的,少赚点就少赚点。
这种人终究是少数。
林薇薇的话已经算是很委婉了,可那混混却仍不依不饶,猛地拍案而起:
“你什么意思以为我们在骗你”
“你让大家都看看,这肉里是不是真有根头髮。”
这一闹腾,成功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林薇薇本想息事寧人,见对方纠缠不清,便开口解释:
“头髮在菜的表面,这么短的髮丝,我们店里根本没人这么短。”
“说不定是你们自己的头髮,再说,我们也答应少收钱了。”
林薇薇据理力爭,无意再起爭端,旁人听了也明白怎么回事。
眾人不由自主地投来异样的目光。
那混混的脸色愈发难看,立刻气势汹汹地扬起拳头。
傻柱正在屋里忙碌,听见外面喧譁,赶忙出来查看。
老郑的手下本就不是善类,此刻更是拍桌子、砸椅子,还准备掀桌时,却被傻柱一把扭住手臂,反剪至背后,“咔吧”一声脆响传来。
“哎哟,疼死我了……”
“兄弟,手下留情!”
傻柱出手极重,那混混痛得直叫唤。
傻柱这才放手,將其推向一旁。
老郑带来的人看到有人动手,虽觉得那混混行为不妥,但毕竟是同伙,若被打伤,岂非丟了他们的面子。
正欲上前帮忙,却被老郑一一拦下。
老郑好奇地打量著傻柱,疑惑道:
“傻柱竟然是你”
“啊,是你啊,老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