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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穿了第一件,就会有更多件。
此刻,他的脑海里满是后世那些需要打码的经典画面。
这枯燥的日子总算有了盼头!
夜幕降临,庭院恢復平静。
儘管秦淮茹的流產对傻柱而言是沉重打击,但这在近期发生的诸多事件中,不过是小事一件。
眾人依旧要过日子。
中院內,久未露面的易忠海正准备晚饭。
一位大妈离世后,家中以往都是她掌勺,而易忠海从未扫过地。
如今无人照料,他只好自己动手。
好在他虽不会做家务,也不会烹飪,却自有办法。
把脏衣物泡进水里,隨意搓揉几下,便算完成了洗衣。
用餐也不难解决。
买些馒头或煮点麵条,再买些熟食。
实在不成,就用水煮白菜,撒点盐,再蘸点熟食滷汁,也算荤素搭配。
必要时,中午多打些食堂的菜,晚上接著吃。
老傢伙挺有钱,存款远超常人想像。
这么吃法,他也能负担得起。
易忠海经常享受这种生活,自然有人注意到了。
比如中院的贾张氏。
在院子里。
现在基本没人理会贾张氏。
毕竟这泼妇,过去就名声不佳。
但有秦淮茹存在,无论是傻柱还是易忠海,都被她的美貌吸引,间接对贾家也友善。
不过时过境迁。
秦淮茹与贾张氏分开后,大家对这位泼妇的关注少了。
不过称她泼妇並不完全恰当。
贾张氏才四十多岁。
虽有些发福,容貌普通,但仍是位中年女性。
此时无人问津,贾张氏日子艰难,也感到孤独。
她虽富有,但与易忠海相比无太大差別。
既不会做饭,又不擅长家务。
还十分吝嗇。
虽有钱却捨不得。
看著易忠海的生活,贾张氏想起他也是个富有的人。
而且易忠海有两间房,为人正派。
作为八级工,收入颇丰,能存不少钱。
贾张氏心想,若能与易忠海同居,倒是个好选择,至少经济无忧。
想到这里,她的想法活跃起来。
毕竟她也不是在乎面子的人。
晚上。
下班时。
见易忠海提著饭盒回家。
贾张氏明白,这饭要么是买的凉菜,要么是中午食堂打的。
她端著一盆麵条,走进易忠海屋內。
说道:
“老易!”
“看你一人生活,连顿热饭都吃不上。”
“不如这样,以后我负责做饭,你只需买些熟食,咱们一起过日子如何”
这时正值下班高峰。
院子里人来人往。
贾张氏的举动自然被旁人瞧见了。
傻柱与秦淮茹同时注意到这一幕,眼中满是好奇。
他们不明白贾张氏和另一个人究竟想玩什么样。
易忠海一眼看出贾张氏端来的麵条已经凉了,那油腻的汤汁表明它被搁置许久。
再瞧见她那张胖得滑稽且丑陋的脸上掛著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瞬间心领神会——贾张氏怕是別有用心。
易忠海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自己会有天被別人打主意。
近来他也想过找个伴儿,可对方必须是个能持家的。
最好是带孩子的寡妇,这样更踏实可靠。
而贾张氏这种好吃懒做、不著调的女人,他实在提不起兴趣。
院里无人不知贾张氏的底细:长得丑且懒得像头猪,过去全靠秦淮茹撑起家里的活计。
和她搭伙无异於领回个祖宗。
即便真想找个人,也绝不会是贾张氏这种类型。
不如寻个勤快些的三十多岁寡妇,比如前院的孙寡妇,她有儿有女,孩子也懂事听话。
这么一想,易忠海愈发厌恶贾张氏。
他客气地说:
“大妹子,这事就免了吧。”
“厂里忙得很,有时还要加班,归期不定,隨便吃点就行。
让您费心了。”
说完,他將贾张氏推搡出屋。
儘管时间短暂,但此事已在院中传开,眾人议论纷纷。
前院內,三大妈问閆埠贵:“贾张氏该不会真想跟易忠海凑合吧”
閆埠贵冷笑道:
老易那人心思深沉,平日里不声不响,却城府极深,即便要寻伴共度余生,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