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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父和娄母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果是批斗,通常都在白天,还得召集群眾旁听才行。
现在深更半夜的,叫他们出去做什么还要带东西难道是要直接送他们走
儘管满腹疑虑,但他们昨晚已被警告多次。
红小將发话时,必须无条件服从,立刻行动。
即便內心忐忑不安,他们也只能乖乖照办,迅速拿上东西跟著出来。
看守所楼下
娄晓娥和苏建设正在等候。
娄晓娥焦急地来回踱步。
苏建设安慰道:“別急,一会儿你爸妈就能出来了。”
“不过出来后,还是劝他们离开这儿吧!留在京都或內地都不安全。”
娄晓娥听完稍觉安心,努力平復情绪,心想苏建设说得对。
而且她也见识过苏建设的能力。
看守所外聚集了不少人,都是因家人突然被抓而来求助的。
可这些人只能在外等待,不像他们能直接进入內部。
昨晚苏建设带她找了个关係户,那人相貌嚇人,却未多言,只是安排了一辆吉普车载他们来到看守所楼下等待。
有这种人脉,她相信父母定能被救出。
然而这是头一次经歷这种事,娄晓娥仍免不了担忧。
就在此时,几名穿制服的人押著两人走出大楼。
娄晓娥一眼认出后面跟著的是自己的父母,立刻衝上前去。
“爸,妈!”说著,泪水夺眶而出。
看守所的人瞥了眼停在门口的车。
三人催促道:“快走!若有办法,儘早离开这儿。”
“外面围观的人不少,別耽搁太久。”
娄父原本满怀好奇,不知深夜被唤出究竟何事,此刻见是娄晓娥安排人救他们出来,且对方似非寻常人物,令娄父娄母震惊。
即便心中激动,两人深知此地不宜多言。
隨即拉上娄晓娥与娄母,打算先行撤离。
苏建设从副驾挥手示意:“娄总,阿姨,请上车,先回家吧。”
娄总目光微怔,却毫不犹豫带上妻女登车。
驾车者启动车辆离去,显然並未在意搭乘者的身份。
这不过是办事人员而已。
车子驶离看守所,朝娄家方向驶去。
直至远离看守所,確认已无跟踪后,娄父娄母才深吸一口气。
娄父打量著司机,苦笑道:“苏医生,多谢你了,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
“我后悔没听从你的建议,在局势不利时未能及时抽身。”
“若非你相助,后果不堪设想。”
娄父身体虚弱,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工厂时因情绪失控病倒。
一旦被送往劳改农场,他甚至不確定能否坚持几年。
苏建设微笑回应:“那就儘快离开吧!先避开风口浪尖,待局势缓和再做打算。”
“凭您的能力,赴港或许还有重新发展的机会。”
苏建设並非隨意安慰。
娄父早年经商,且成就斐然,到香港后或许真能找到新契机。
娄父点头:“好,我们稍后收拾一下就动身!”
“我本已安排妥当,隨时可离开,没料到刘海中今日突然带人前来,我竟毫无察觉。”
刘海中
苏建设心中一震。
按照原本的情节,娄晓娥嫁给了许大茂。
大潮来袭时,娄晓娥把娘家的一些值钱物品搬至四合院。
却遭刘海中带人抄家。
许大茂为与娄家彻底划清界限,同时顾及自身前程,在娄父娄母获释后,又举报娄家藏匿財物,亲自带人再次抄家,然而此时家中早已空无一物。
在这个版本里,刘海中为了立功,径直抄了娄家。
娄父早有预料,必是早有防备,定將重要之物隱匿妥当。
刘海中虽能搜出部分东西,但核心资產已被娄父妥善隱藏,足以成为其东山再起的资本。
然而,以娄父目前处境,若想携此財產远行,恐怕难以实现。
果然,抵达娄家后,娄父唤来苏建设,轻声道:
“苏医生,有些东西,我也带不走。
你全都取走吧!等我归来,这些宅子怕是再不属於我了。
你有能力,不必惧怕被查。”
苏建设明白这一点。
毕竟原剧情中,娄家即便仓促离世,连传家宝都未能带走,仅因担心在外丟失,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能否重返故地。
苏建设嘱咐司机后,隨娄家进入院內。
这幢小洋楼与那座庭院见证了太多过往。
返屋后,娄父让娄母与娄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