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宜,现在更让她警惕。
傻柱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总是胡思乱想。
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只是想给你做顿好饭罢了。”
“想吃就吃,不吃拉倒!”
何雨水虽仍有疑虑,但有美食可享,岂有不吃之理不过她也目光紧隨门口。
令她不解的是,本已打算享用,贾家人却迟迟未现身索食。
这事儿挺怪。
但转念一想,这也算好事。
“嘿,这鸡肉燉蘑菇味道真不错,哥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先前,何雨水对傻柱有些不满,主要是因为他对待贾家的態度。
如今发现哥哥似乎有了变化,她自然也就不再纠结。
正吃得尽兴时,外头突然起了波澜。
贾张氏在院子里大喊:“不得了啦,家里进贼啦!快来看看呀,咱们家遭窃啦!”
这事儿实在蹊蹺。
听见呼喊的是贾张氏,眾人皆觉得难以置信。
贾家这般境况,谁会去偷他们的东西再说,贾张氏足不出户,哪来的贼
难道是邻居下的手
儘管疑惑,院子里的人还是被吸引了过去,纷纷赶往中院。
连苏建设也不例外。
胖迪她们几个也跑出来凑热闹。
贾张氏还在嚷嚷,从屋里出来的秦淮茹一脸震惊。
她根本不清楚丟了什么。
这种事情,刘海中当然不会错过。
他通常会在大家都到齐后才出现,就像厂里开会时领导的做法一样。
挤过人群,刘海中来到贾张氏面前,问道:“奶奶,这是咋回事好端端的,你说啥丟东西了”
大家伸长脖子,等著看戏。
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开口道:
“二大爷……”
“什么二大爷,叫壹大爷!”
刘海中语气生硬地纠正。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顺从地改口:“壹大爷,是这样,我今儿洗了衣服晾在院子,刚收时才发现少了一件。”
“这事八成是咱们院子的人干的。”贾张氏摇头嘆息,“好好的地方,怎么闹出这种事。”
眾人略显疑惑。
心里直觉这事有些蹊蹺。
院里整天有人走动,若真有人偷,怎会没人看见再说,偷衣服这种事,既不能吃,也不能用,实在让人费解。
刘海中也察觉到其中的古怪,追问道:“什么衣服丟了”
贾张氏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愤慨地说:“那贼简直没人性,偷的是淮茹的裤衩!你们说说,还有比这更丟人的吗”
此言一出,周围人面露惊愕。
尤其是几个年轻人,忍不住窃笑,眼神中带著几分幸灾乐祸。
秦淮茹听后,原本微怔的脸瞬间涨红。
她狠狠瞪了婆婆一眼,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贾张氏向来懒散自私,连自家的事都懒得管,怎会突然热心起来帮忙洗衣
秦淮茹隱隱觉得,这是贾张氏有意为之,不知要陷害谁。
但此时已无退路,只能將计就计。
刘海中打量著满脸通红的秦淮茹,心中也泛起一丝玩味。
“不知道秦淮茹的內裤被人偷了。”
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自然得过问。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
“大家都知道了,秦淮茹的內衣不见了。”
“如果这是有意为之,那性质就很恶劣了。”
“不过呢。”
“也许只是熊孩子不小心弄的。”
“这样也能理解。”
“各位可以问问自家孩子,有没有做这事,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是谁做的,现在归还就好,认个错就行。”
“事情就这么算了。”
“但如果不肯承认,到时候被抓到,那就是流氓行径。”
“大家也知道流氓行为是什么后果。”
“是谁做的,就把东西交出来。”
显然。
这时肯定没人承认。
见到这一幕。
本在一旁围观的傻柱,想起易忠海和秦淮茹的事。
冷笑一声:
“这种事还能是谁”
“前几天他们还在地窖里,兴许是上次传错了,忘了呢!”
我的天。
所有人都震惊了。
难以置信地看著傻柱。
如果是苏建设说的话,大家不会觉得奇怪。
但这是傻柱。
而且矛头直指秦淮茹和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