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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样的天气,苏建设居然能找到爽脆的黄瓜。
堪称奢侈享受。
中院。
有了易忠海的安排……
年初一,烧纸先生已被请至院中,正精心布置火盆,每一步都有其讲究。
这类人平日里並无固定职业,多以帮人操办丧事为副业。
国家虽不提倡此类习俗,但目前仍允许,不过几年后便会明令禁止。
烧纸先生通常有自己的主业,仅在有人家办丧事时才会受邀前往主持仪式,每次酬劳不过五六毛,算是额外收入。
然而,年初一价格更高,对方开口就要加一块钱。
贾张氏若不同意,对方也不愿接这差事。
无奈之下,她只得答应。
閆埠贵则主动承担起记录收支的任务,將每笔帐目登记清楚。
中院贾家开始忙碌起来,一群年轻人聚在一起,唯独傻柱状態不佳,满脸倦容,显然昨晚未眠。
眾人调侃他是否见了什么怪事,惹得他连连驱赶。
易忠海提议给大家分配任务,儘管他们更想上街玩耍,但最终还是遵从安排,只是心中略有不满。
他们搓著手催促易忠海儘快分派工作,毕竟忙完还要去拜年。
苏建设对此毫不在意,吃过早饭便带家人出门逛街。
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新年,他很想了解本地的过年习俗。
閒逛时,他发现刘海中正腆著肚子,在中院指挥眾人行动。
见到苏建设。
他也被安排好了:“苏建设,待会儿院子里有大事,你们別出去了。”
“整个院子的人都要参加。”
贾家门口。
火盆已经点燃。
里面正在焚烧纸钱,儘管现在不提倡,但这种老传统依然很流行。
规矩归规矩,这些习俗还是难以避免。
苏建设没有理会刘海中。
一点都没客气,直接进了傻柱的屋子。
看著被白布覆盖的贾东旭,他也没兴趣掀开查看。
见傻柱一脸不满地盯著自己。
苏建设笑道:
“你们呀,就是没见过世面!”
“告诉你们,这……在高温下腐烂得更快。”
“昨晚是不是关门又生了炉子”
“再这样下去,这……恐怕就要开始膨胀了。”
“膨胀是因为內部腐烂,气体积聚,把身体撑大。”
“未下葬的身体发生膨胀,对后代不利。”
“你们长点心吧!”
咦
听苏建设这么说。
秦淮茹的脸色都变了。
要说知识分子,苏建设比閆埠贵更有学问,而且他是医生。
这种事情,他肯定比別人懂得多。
而且。
中医都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
若提到老中医,了解阴阳五行和风水之类的东西,似乎也正常。
苏建设说的可能是真的
现在棒梗他们兄妹三人,是秦淮茹仅存的依靠,绝不能出事。
苏建设这么说。
秦淮茹不由自主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清了清嗓子说道:
“確实有这种说法!”
“柱子,今天你屋里除了长明灯,就別生炉子了,晚上睡觉也把炉子熄了,忍忍。”
“实在不行,我让大妈给你再拿两床被子。”
傻柱心里很不痛快。
虽然觉得苏建设是在为难自己,但他没有证据,只能无奈地答应。
还好只需要再忍一天。
苏建设正打算离开。
贾张氏怒视著面前的人,秦淮茹则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若是在往常,她早就忍不住发作了吧。
但最近几次被教训过,现在多少有些畏惧。
然而,在心底里,
谁说得准她们在怎么咒骂自己呢!
苏建设冷眼看著这对婆媳,语气带著嘲讽: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笑一笑吧!”
他对贾张氏说道:
“老太婆,不是一直盼著贾东旭死吗之前连抢救都不愿意,如今如愿以偿,何必装出这副表情”
转向秦淮茹,他又开口:
“你也一样,心愿达成。
可怜我大郎兄弟遭遇不幸,身边竟无一个能帮衬的人。
几个孩子也跟著受罪。”
周围的人听著这话,一头雾水,觉得苏建设似乎神志不清。
但並非所有人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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