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別多心,那是苏建设胡言乱语,不必放在心上。”
聋老太摆摆手:“就这样定了。”
待离开聋老太房间,易忠海脸上的笑意再也藏不住。
旁边大妈见状,只能摇头嘆息。
……
大妈有些不解,他们二人没有孩子,为何易忠海如此在意钱財不仅工资紧握,连聋老太的房子也想尽办法占为己有。
外人不知晓,但她作为枕边人岂会不知
后院,刘海中屋內。
直到易忠海离去,两人进入后院,屋內才传来二大妈的声音:“老刘,听见了吗他们说什么了”
“听不到啊!”
不过,刘海中一脸快意地说道:“虽然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但刚才苏建设那小子,肯定是在教训老易那个偽君子。”
“老易这偽善之人,真是自找苦吃。
碰上苏建设这种硬茬,还不知收敛,这院子被苏建设教训过的人可不少。”
刘海中甚是愉悦,不管发生何事,只要易忠海倒霉,他就感到高兴!
二大妈在一旁泼冷水:
“有什么好得意的。”
“苏建设如此囂张,你难道不怕步了老易的后尘,挨那小子的拳头”
“你得当心点。”
刘海挺直脖子说:
“他不敢!”
然而。
儘管嘴上强硬。
刘海心中却隱隱有些不安。
他暗下决心,以后绝不能隨便招惹苏建设。
深夜。
还能听见聋老太房里传出呻吟声。
那是苏建设特製的痒痒粉起了作用。
这种痒痒粉效果温和,却让人浑身发痒,虽不会剧烈疼痛,但完全克制不住想要抓挠的衝动。
越抓越痒,不知不觉间皮肤就被抓破而浑然不觉。
直到聋老太意识到这一点时,
才恍然大悟。
“一定是苏建设那个混蛋捣的鬼!”
这时,
聋老太回过神来,想起苏建设离开时挥手的动作。
“小畜生,手段好毒辣!”
聋老太低声咒骂,仍不服输。
但那种感觉实在太难熬,她忍不住轻哼。
刘海住在聋老太隔壁。
聋老太的动静传了过来。
二大妈推了推刘海,让他起床去看看:
“听这声音,像是老太太的。”
“要不你去看看”
“这么大年纪了,又在冬天,別出什么事才好!”
刘海正睡得香甜,不愿理会。
满不在乎地说:
“没事。”
“这刚骨折还没癒合呢。”
“疼是肯定的,但昨晚老易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继续睡吧!”
第二天。
易忠海起得很早,让秦淮茹帮忙请假。
单位的人离开后,
他先去了聋老太的房间。
看到聋老太脸上的表情,也吃了一惊。
“老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中了苏建设那小子的计,一晚上弄得我浑身不舒服!”
聋老太神情萎靡。
整晚她几乎没合眼,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
幸好上了年纪,本来就睡得少。
聋老太对苏建设怨恨至极,但明白此事没有证据,而苏建设又毫无道德底线,他们对他也无可奈何。
易忠海心系房產,表面上装作关心,实则满心焦虑。
几句寒暄后便离开四合院,前往街道办事处。
不久,他请来了王主任。
王主任到四合院后,看见囡囡正在织毛衣,閒聊几句后,径直走向后院。
院子里的人还想围观,却被易忠海拦住:“王主任是来和老太太谈正事的,大家別跟著去了。”
但他自己却进了聋老太的房间,毕竟这事也与他相关。
后院门口,二大妈探头偷看。
易忠海怕被听见,索性守在聋老太门口。
二大妈见状不敢靠近偷听,但內心像被猫爪挠著般急切。
忽然想起昨晚苏建设让易忠海出丑的事,猜测或许苏建设透露了什么。
於是她跑去找囡囡问:“囡囡,你知道老易今天找街道办的人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我怎么会知道啊!”囡囡一脸茫然,她確实一无所知。
昨晚苏建设回来后,对在聋老太屋里的事只字未提。
四合院里其他人都很好奇,但也清楚除非易忠海主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