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和陈紓禾看著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跟院长打个招呼后离宴回家。
听说院长在园,然而她们刚出去,迎面就撞见神色慌张,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的宋鑫,紧接著还看到他身边同样不太自然的薛昭妍。
“”
宋鑫看到时知渺,像见了鬼一样,后退了一大步:“时、时医生,好巧啊……我们先走了!”
他对薛昭妍使了个眼色,两人匆匆忙忙从她们身边离开。
薛昭妍全程低著头,甚至不敢跟时知渺有任何对视。
陈紓禾翻了个白眼:“一看见这个女的就晦气。”
时知渺却皱起眉,薛昭妍怎么会在这里
看她的穿著打扮也不像是来参加宴会的,还跟宋鑫在一起……
陈紓禾走了几步,见时知渺没跟来,回头问:“渺渺,怎么了”
时知渺抬脚跟上,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跟薛昭妍有关的只有徐斯礼,所以徐斯礼呢
时知渺没再跟陈紓禾去找院长,而是重新返回宴会厅,环顾四周,却哪儿都没看到那个耀眼夺目的身影。
只找到正在与宾客交谈的周祺。
她想了想,走过去:“周秘书。”
周祺看到时知渺,立刻结束交谈,恭敬道:“太太,您有什么事”
“你看到徐斯礼了吗”
“少爷刚才跟我在外面对工作,后来好像是去洗手间了。”
时知渺:“你给他打个电话。”
周祺为难道:“少爷的手机在我这里。”
“……”
见时知渺的神情不太对,周祺又反问:“太太,您找少爷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事,只不过,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找一下他。”
时知渺说不上哪里不对,但就是隱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可能是宋鑫的神情不对,薛昭妍又出现得太蹊蹺,所以她才有些敏感。
周祺跟隨徐斯礼多年,深知时知渺不是无事生非的人,她这么交代,肯定是有原因的,立刻说:
“我马上去找!”
他快步离开宴会厅,通知保鏢,秘密搜查酒店。
时知渺在宴会厅站了一会儿,心神不寧,索性朝洗手间走去。
走廊两边有好几间休息室,她推开虚掩的门往里看,却都没有发现什么。
正准备推开下一间时,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景象,里面就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攥住她的手腕!
时知渺下意识要惊呼,但那人直接將她拽了进去,“砰!”的一声,將门关上!
时知渺的心臟瞬间跳到了嗓子眼!正要开口喊人,就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熟悉的柑橘香。
“……”
她睁大了眼睛,昏暗的光线下,她模糊地看清男人的轮廓,试著喊:
“徐斯礼”
“嗯……”徐斯礼高大的身躯像一堵滚烫的墙,將时知渺完全禁錮在自己的胸膛里。
“徐斯礼,你干什么”
时知渺双手抵著他的胸膛,要將他推开,徐斯礼却低下头,用额头抵著她的额头,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整个人的体温高得不正常。
“渺渺……是你吗……”
时知渺適应了昏暗的光线,也看清他的脸,发现他的脸颊潮红,眼神迷离,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怎么的,看著她的目光有些失控。
她的心头也不由得紧了一下:“……不是我,还能是谁”
“老婆,你终於来了……我差点就没有清白了……”
徐斯礼呼唤著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什么跟……什么啊!
时知渺听不懂他的胡言乱语,伸手摸索墙上的开关想开灯,徐斯礼却扣住她的手指,在她耳边克制地喘了一下,喘得时知渺像被电流窜过全身。
他突然说:“老婆……我想要你。”
!时知渺浑身一僵!而他的吻已经落在她的耳后和脖颈。
他一边在她身上索取,一边说:“老婆,先帮帮我,先给我……之后你想怎么生气都可以,我接著追你,追到你原谅我为止好不好好不好”
……神经病!
时知渺万万没想到他能说出这种浑话,四肢百骸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她咬牙说:“你吃错什么药!”
徐斯礼吸取她身上的淡香味,越发难以自制,搂著她腰的手在她后背摸索,似乎在找礼裙的拉链。
“嗯。”他非常坦率,人坦率,某个位置更加坦率,“確实吃错东西了。”
时知渺浑身僵硬:“你被人……下药了”
“嗯。”
“…………”
徐斯礼这么警惕、心眼又这么多的人,居然会中这种阴招
什么时候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