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字字珠璣,写尽了女子的风华绝代。”
她笑著看了看陈锋旁边的林月顏,道:“想来是天天见著月顏这般绝色,才写的出这首好诗!”
林月顏闻言羞赧不已,低下头去不敢见人。
“嘖嘖,世间女子,谁不希望能得如此盛讚贤侄大才,妾身佩服。”说著,她还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自家夫君。
木萧被妻子看得浑身一僵,端起酒杯,装作专心品酒的样子,避开了她的视线。徐氏见状,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地白了他一眼。
鶯儿更是兴奋地拍著小手,乌溜溜的大眼睛崇拜地看著陈锋:“哇!陈哥哥你好厉害!原来那首比爹爹书房里所有诗都好听的诗,是陈哥哥写的!陈哥哥好厉害!比我哥哥还厉害!”
木易看著自家妹妹那副“胳膊肘往外拐”的崇拜模样,只能无奈地摇头失笑。
就在眾人沉浸在对《清平调》的讚嘆中时,一直沉默饮酒,仿佛置身事外的木萧,却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轻微而清晰的“嗒”的一声。
“陈贤侄,老夫冒昧再问一句。”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陈锋,沉声问道“数月前,北地冀州镇北侯府中,曾流传出一首名为《破阵子为镇北侯赋壮词以寄之》的词作,震动士林。其词慷慨悲壮,气魄雄浑,据闻亦是出自一位名叫『陈锋』的年轻人之手。不知此『陈锋』,与贤侄你,可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