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又化为深深的“惶恐”和“不安”,连忙起身,对著周监生深深一揖:
“大人厚爱!草民……草民感激涕零!只是……此物太过贵重!求贤令乃五品以上大员方可赐予,大人您……”他恰到好处地停顿,目光中带著一丝探询。
“哈哈!”周监生闻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一笑:“公子果然心思縝密!不错,本官只是区区七品县令,自然无权发放此等令牌。”
他捋著鬍鬚,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此令,乃是冀州刺史严檜严大人,亲手交予本官的!”
“严大人对你陈公子,可是欣赏得紧啊!你在镇北侯府的文採风流,剿灭黑风寨的智勇双全,还有那惠及万民的豆製品……桩桩件件,都传入了严大人耳中!严大人赞你乃『少年国士』,前途不可限量!”
“只是严大人身为冀州主官,事务繁忙,加之身份所限,不便亲自前来探望公子这等白身,以免引人非议。”周监生解释道,“故而,才將此令託付於本官,命本官务必交到公子手上!严大人一片爱才之心,拳拳之意,公子当能体会啊!”
陈锋心中冷笑更甚。事务繁忙恐怕是看不上自己一介山野村夫找的藉口而已!只是陈锋不知道自己这倒的確是冤枉他了,现在的严檜的確忙得焦头烂额,抽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