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昏暗入口,一股混杂著潮湿泥土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顾修远点燃一盏烛灯,率先弯腰钻了进去,陈锋紧隨其后。
下了几级土阶,地窖空间略微宽敞了些,但也十分逼仄。借著昏黄的灯光,陈锋看到了被锁链锁在角落木桩上的周远。
他穿著一身洗得发白、沾满污跡的儒生袍,身形单薄,形容枯槁,脸上带著明显的憔悴和未癒合的伤痕。脚腕和手腕都被铁链锁著,活动范围很小。听到动静,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空洞麻木的眼睛。看清来人是陈锋时,那麻木中才掠过一丝极淡的波动,隨即又恢復了死寂。
陈锋打量著这个落魄的书生。顾修远將烛灯掛在旁边一个凸起的木橛上,自己则抱著胳膊,靠在地窖入口的土壁旁,眼神锐利地盯著周,。
“二当家,好久不见。”陈锋走下台阶,在地窖中央站定,居高临下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