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这点事情我隨便问一嘴,不就知道了么”
詹涛打肿脸充胖子,继续说:
“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明日刚好是皇甫婉儿的生日宴会,我带领你一起过去。“
“里面有不少首府里的大咖,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肯定会告诉我的。”
詹涛拍著胸脯保证。
杜馨怡心情大好,依偎在他的肩膀上,娇声道:
“人家就知道你最厉害了。”
倘若真的能打探出来,她在商会里的地位就会突飞猛进。
自然不用看孔长明那个老东西的脸色行事了。
其实,詹涛心里也没底。
詹家对於常人来说,確实很厉害。
但比起皇甫家族,依然不上档次。
就连这次生日宴会,都是詹家掌门托遍关係,这才勉强拿到了门票。
不然,他也不会到这奢侈店里悉心购买礼品。
正想著,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出现在了眼前。
“叶凌辰”
詹涛面色有些惊讶,脱口而出。
“詹涛“
叶凌辰微微皱眉,也认出了这个二世祖。
两个人曾经都是有名的紈絝,自然也相识。
早在三年前,叶凌辰带领著一群狐朋狗友在首府的一家酒吧里,与他爆发了衝突。
叶家那时候如日中天,四位哥哥手握大权,叶凌辰自然也天不怕地不怕。
衝动之余,將詹涛暴打了一顿,还把他身边的女伴抢走。
两人自此结下了梁子。
“真是冤家路窄啊!”詹涛略带不屑地上下打量著叶凌辰,鄙夷问:
“听说你因为对继母欲求不轨,进入了监狱怎么现在就出来了,不会是越狱了吧”
时过境迁,詹家早已经今非昔比,而叶家则成了人人喊打的二流家族。
这可让詹涛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叶凌辰猜到了詹涛的想法,面不改色,没有搭理他,而是扭头看著一边的珠宝。
“叶凌辰!你聋了吗没听到詹少跟你说话吗“
“詹少现在可是调查组的组长!是你一辈子也到达不了的高度!能够开口骂你,是你的荣幸!你还敢爱答不理“
杜馨怡站了出来,抱著膀子阴阳语气。
这一番话,惹得珠宝店里的店员议论纷纷,评头论足,准备吃瓜。
杜馨怡嘴角一撇,继续奚落说:
“叶凌辰,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一无是处!“
“看来这珠宝店的门槛还要提高了,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站在一边的经理额头冒起了微微细汗,忙不叠地点著头。
杜馨怡的名號如雷贯耳,不能因为一个落魄的紈絝,去得罪那么一个大財主!
女经理走到叶凌辰的身边,客气说:
”先生,不然请您迴避一下“
“为什么“叶凌辰倒也没生气,语气缓和地问。
“因为你是个穷鬼!”杜馨怡厉声喝道:
“你们叶家恐怕饭都快吃不上了吧!你还敢到这家珠宝店,你有钱买吗“
“这里最便宜的都要上千万!”
这家珠宝店非同寻常,是江海上等人士的象徵。
老板在黑白两道上,吃得很开!
就连杜馨怡也未曾见过。
叶凌辰没有搭理她,而是扭头看向了一边的店长,问:
“你们珠宝店就是那么服务的吗况且,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钱买”
叶凌辰早已经见惯狗人看人低的狗血剧情!
没想到今日竟然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句话,把店长懟得哑口无言,訕訕地退到了一边。
“好了。“詹涛把手放在了杜馨怡的肩膀上,冷言开口说:
“馨怡,何必跟这种人多费口舌,咱们不能跟废物一般见识。”
说完,詹涛很是大方地掏出一张黑卡,朝著店长努嘴说:
“听闻这家店內的珠宝不是能竞拍吗反是他看中的,我出双倍!”
周围的店员纷纷露出惊讶之色,对詹涛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这里的珍宝价格不菲,哪怕是正常价格购买,恐怕都是一个中產家庭一年的开销。
“涛哥,你真霸气。”杜馨怡扑在詹涛的怀里,娇滴滴说。
叶凌辰无奈地摇摇头,在四处找了一个最为普通的珠宝,开口说:
“把这个包起来吧。”
这里面的珠宝確实有点贵,而且还是送给皇甫婉儿的,自然没必要太贵。
若不是风大帅是自己的结拜兄弟,恐怕自己都懒得搭理皇甫婉儿。
看到叶凌辰所选的珠宝,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