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鬍鬚的熊国工程师听到陈青山的话显然很诧异。
他明显有藏私的想法,但这一点,在一五期间,却是不应该的。
这个时候的两国关係之间非常友好,也是到了1958年四月和7月的时候,两次不友好的交涉关係才出现破裂。
而到了1960年的时候,关係才进一步恶化。
所以在这一年,老毛子的做法明显是不符合两国之间的国策的。
“这位先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老毛子並没有回答陈青山的话,反而问起了他的名字。
“我叫陈青山,刚才的建议你觉得如何,我想你也不想每次设备有故障就大老远的跑一趟吧”
陈青山开口答道,刚才杨厂长和这几个毛子会面的时候,他早就知道了几人双方闹得不太愉快的原因。
不外乎是这几个熊国的工程师大老远的被叫过来华国检修设备,认为红星轧钢厂浪费了他们的时间,所以一直在给杨厂长他们摆脸色。
不仅当著杨厂长的面说华国的工程师没用,还怪轧钢厂的高级工人和工程师不会保养机器,使得设备出故障,害得他们被叫过来,一直在指责轧钢厂的不是。
杨厂长被当著面这样指责,还要舔著脸好说歹说的安抚他们的情绪,脸色又怎么能够好看
“你说得没错,但这是你们的工人在使用机器的时候,使用不当以及你们的工程师保养不当的原因才造成的机器故障,凭什么我们检修的时候要让他们上来学习”
“你又说错了!”
陈青山可不像杨厂长他们,说话唯唯诺诺的,一面的討好,就怕他们撂挑子不干,继续道:
“你想想看,这些设备都是从你们国家进口的,若不是你们的工程师没有告诉我们该怎么保养和正確的使用这些机器的话,你觉得会导致现在的机械故障吗”
他直接把机器出现故障的锅甩了回去,直指机械故障的问题都是他们熊国人造成的,和华国根本就没有半毛钱关係。
老毛子闻言眉头蹙了起来,他仔细想了想。
貌似这些问题还真的是他们国家的人没注意细节,把正確的使用方法和保养方法告诉华国这方导致的。
杨厂长也在一旁不停的让翻译告诉他俩人说话的內容,听得內心对陈青山也是涌起了一阵佩服。
只见老毛子和另外一名老毛子低声说了几句,便没有再阻止轧钢厂的工程师上前学习。
也没有回答陈青山的指责,开始认真的检修起设备。
兴许是觉得陈青山说的话没错,又或许是不想再因为轧钢厂的设备有问题就大老远的跑一趟,一边检修还一边详细的讲解著设备构造以及运转的原理。
轧钢厂的工程师欣喜若狂,认真的听著老毛子的讲解,一边用笔本仔细的记著各个知识点。
只不过老毛子的讲解用的虽然是中文,但他的中文实在是太捉鱉了,很多知识点都没办法正確的翻译。
轧钢厂的工程师们听得也是有些一知半解。
杨厂长见状,便让轧钢厂的翻译过去,让老毛子用俄文讲解,但翻译毕竟不是机械类的专业人员,很多词汇也都不知道该怎么翻译,於是为难的看向杨厂长。
“杨厂长,还是让我来翻译吧!”
陈青山凭藉著系统给的外语精通,还没有什么他翻译不了的。
却让杨厂长好一阵惊喜。
他原本以为陈青山也只是会一些俄语罢了,没想到竟然精通到这种地步,连专业的机械设备知识都能翻译。
“陈科长,您真的能翻译”
“是的。”
应了一声,陈青山走上前去,用流利的俄语开始和毛子们沟通了起来。
看得杨厂长是一阵惊讶。
本来他在知道了陈青山有军方背景的情况就有点想巴结他,还愁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给他好处。
现在见他不仅帮轧钢厂解决了这样一个难题,还说服了毛子们把设备的技术讲解给工厂的工程师们听。
直接把他们上午会议上的內容都给完成了,这简直就是立了大功。
內心已经在思考著怎样给陈青山奖励了。
而陈青山却不知道杨厂长的心思,他只是一味的想帮工厂的工程师多学点知识而已。
这个时代,华国的科学技术还需要不停的努力进步。
他一边滔滔不绝的翻译著毛子们讲解的內容,一边帮工程师们提问,一人分担多角,却游刃有余。
却不知道熊国的那名叫娜塔莉亚的女学员眼睛一直闪闪发光的盯著他。
自从刚才陈青山站出来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娜塔莉亚就已经被陈青山那英俊的外表给震惊到了。
长得又高大又帅气,说话又好听,还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她看著陈青山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