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嚇的三魂不见了七魄了。
他一个工人,哪里见过这么多高级的干部。
別看那些人都穿著便装,从他们的行为举止,杨厂长等人的行为,他就能猜出来几分。
“我管他什么狗屁厅局级还是『挺积极』,多积极都没用,你就別管我了......”
贾张氏本来就没文化,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她哪知道什么厅局级干部之类的,话音未落,就听一道声音穿了过来。
“各位尊敬的贵客领导、街坊邻居。”
贾张氏循声望了过去,原来是阎埠贵站在后罩房门口讲话。
自从阎埠贵主动跟陈青山提起帮他记帐的时候,他就大包大揽的承担了帮他主持婚礼的事宜。
在他看来,陈青山没有长辈,主持婚礼也不適合让林月华娘家的林国伟来,所以阎埠贵就自动请缨了。
“今天是我南锣鼓巷95號大院,陈青山和林月华新婚摆酒宴客的大好日子,在此,我替这对新人感谢大家的到来......”
阎埠贵不愧是老师,在主持婚礼这一块上,还是挺在行的,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
院里的街坊邻居却等长了脖子。
说起来,阎埠贵也算是超常发挥了,今天记帐的时候,他可是发现那些来吃酒席的宾客,一个个的可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
即便有些人他不认识,但一些师级人物以及杨厂长这些处级干部,他可都是认识的。
而且每个人隨礼都很大方,像他们院的人,每人隨礼隨个一块两块的就顶天了。
也就爱面子的易中海隨了10块以及不甘人后的刘海中隨了5块,其他人,包括他自己,也都是才隨了一块钱。
可那些干部都是十块二十块的隨礼啊!
就是一些工人,像那些人事部的大媳妇们,一个个的隨礼都是5块往上的。
看得他是既羡慕又心惊的!
终於,说了一大堆之后,阎埠贵顿了口气,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
“礼成,开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