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华莫名的看著脸色大变的两人,有些摸不著头脑。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都听不懂陈知飞...呃,陈叔叔,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啊,你们怎么这么大的反应”
“没...没事,回去我再跟你说。”
陈青山拍了拍林月华握著自己的那只手,转头看向王主任。
“那王主任,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结婚这么大的事,不通知他一声吗”
“那他知道我的消息吗”
陈青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开口问道。
“还不知道,这里面涉及的关係太大了,我们街道办还没敢贸然打电话联繫。”
王主任也是强装镇定,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
“所以我先知会您一声,想知道陈科长您是怎么想的”
不知不觉间,王主任已经对陈青山用上尊称“您”了。
但陈青山想的却是別的。
他对那位老爷子的家庭构造可是了解的很,毕竟他是研究近现代史的。
人家老爷子一共四个儿子一个女儿,但除了他父亲之外,其他的三个儿子后面都成为了將军。
儘管他父亲后来也成为了工业部教授级的高级工程师,但差距还是很大。
这里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见陈青山眉头紧皱,王主任下意识道:
“要不先不著急,这事儿容后我再跟你细说”
“哦,不!王主任,您这样,如果可以的话,您先帮我联繫我父亲,除了他,其他人一概不要让他们知道,您先问问他,看看他什么意思,我到时候再来找你问问情况!”
陈青山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所以他想先知道自己这个便宜父亲是什么想法態度。
这里面的水,似乎很深。
不然,凭什么陈知飞那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后面都是將军,而他自己却只是一个高级工程师
“行,就按你的意思来,毕竟是你的父母。”
“那我们就先走了,还要去给其他人发喜呢!”
陈青山说完,便和林月华告別了王主任,回南锣鼓巷去了。
“青山哥,你爸...呃,咱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看你们刚才聊的,好像很有来头一样!”
林月华是直接连称呼都改成“咱爸”了。
“月华,这事晚点我私下告诉你!”
陈青山看了一眼路上,人多口杂的,根本就不適合说这事儿。
“哦!”
林月华嘟著小嘴,好奇心爆棚的她似乎有些不高兴,但还是点了点头。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南锣鼓巷95號大院。
阎埠贵也真是虎,工作日的,都被调去扫公厕了,还敢早退。
他自从上次拦著陈青山硬被他撞过去之后,现在见到他是不敢再拦他了。
但看到他们手上拿著一堆喜还是忍不住想上前问了一声。
不得不说,他的脸皮和四九城的城墙还是有一拼的。
都和陈青山闹了几次不愉快了,这次还能笑著对他问道:
“陈科长,您这是...要办喜事啦”
陈青山斜著眼看向他,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还是应了一声:
“我和月华明天就要扯证结婚了!”
说著陈青山还是从袋子里拿了一把喜递给阎埠贵。
毕竟是自己的喜事,他也不想去提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等结了婚再和他们好好玩不迟。
哦,不对,是等结完婚再好好玩他们。
“陈科长,那您打算什么时候摆酒啊要摆多少怎么摆啊”
阎埠贵听到陈青山要办喜事,立马就精神了起来。
儘管之前和他闹得不愉快,但有什么关係,蹭吃蹭喝才是硬道理。
他和易中海、刘海中他们不太一样,他都生了四胎了,现在那玩意即便不能用,也通过易中海得知大概率是陈青山下的手。
但还是一样,对他来说没什么事比算计更重要的。
有得吃席最重要,其他的先放一边。
经他这么一问,陈青山也认真考虑了起来。
原本他只打算请一请一些平时和善,和自己进进出出都有打招呼的邻居,算来算去,也就易中海这几人和自己有仇。
如果偏偏不请这几家的话,传出去,对自己的名声有些不好。
想了想,反正也就是多一桌的事,大局为重,喜事重要!
於是说道:“我们星期天摆酒,就按院里以往办喜事的老规矩,全院27户,每户来两人吧!”
阎埠贵一听,諂媚的笑道,“陈科长,那到时我去给您记帐收隨礼。”
他心里精明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