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画面里汽车人气又被安抚下去。
林时看完升国旗没什么变化,上学时周周升国旗,天安门他也来过,没那么简单。汽车人以为计划失败了正要担忧起来时,一名年轻的军兔推著年迈的军兔的轮椅过来了。
这下不光林时,汽车人也不一定愣了下,那双眼睛太有力量了,和他对视,仿佛世界,没有什么是能將人击垮的,没有什么是战胜不了的。
两个世界的环境安静下来,林时来到年迈军兔面前蹲下,老军兔摸了摸他茂密却已雪白的头髮。
胸前已有些年代的勋章就是一段充满血泪的歷史,老军兔乾枯的手颤巍巍的抚上每一枚勋章,没有华丽的辞藻,用带著口音的话把它们的来歷一一道来。
老军兔没有责怪林时那奇怪的任务褻瀆了那人,他的眼睛是饱经风霜的,声音是沙哑的,林时离得近,能听到他每一次呼吸胸腔仿佛旧风箱发出的呼哧声,抽动一下仿佛能耗尽全身力气。
他说太阳升起来了,苦他们那一代人都吃完了,不用他这样的小娃娃……再做什么任务,受什么苦。
他说自己还能拿起枪,胸前的勋章还能多添几枚,要真有什么任务,他们这些老骨头还能冲在前面,不用他这样的小娃娃……上战场去流血。
他说他看见的不是他,他们呀……最看不得娃娃们吃苦咯。
这让林时……怎么能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