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见林时不信,热破笑眯眯的给大黄蜂来了个锁喉,这货什么样他还能不知道,惯会做出这副可怜好欺负的做派。
现在被他锁喉都不反抗,好像他是什么专挑人欺负的恶霸一样,汽车人哪个不知道他真性子,也就基地这些滤镜拉满的看不出来,尤其眼前这个,爵士口中眼瞎的甘蔗。
“嘿,別不信啊,你別被他骗了。”热破钳制著大黄蜂不让他打断自己说话∶
“当时我俩可是同时隶属於恶魔军团,那个时候最凶狠的作战部队。”
“咱们大黄蜂可是驍勇善战,一人可挡千军万马,在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呢,是不是啊,大——黄——蜂。”
看他说的跟真的似的,林时半信半疑,没等他再问什么,爵士来了。
“甘蔗,原来你在这儿啊,找你半天了。”
林时这会儿心情不好同样没给他好脸色∶“找我干什么,我有什么好找的,我可囂张了。”
爵士身体一僵,想起来上次那没认出林时时说的挑衅的话,但脸皮厚如他,很快调整过来说道∶
“嗨呀,消消气儿,囂张点有什么不好的,你隨便对我囂张,我都听你的。”
“权杖在哪儿。”林时看他这副欠欠的模样就手痒,还听他的,听他的那倒是把权杖给他找出来啊。
“啊权杖?”爵士露出一副无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你说的是那个细细长长的的木棍吗”
林时翻了个白眼∶“嗯。”
“是这么长,没有你高的木棍吗”爵士手里比划一个大小。
“嗯。”
“是当时你拿在左手——”
“哎呀,你闭嘴!”东扯西扯就是不告诉他木棍在哪儿,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把权杖给他。
“你来找我干什么。”
热破鬆了口气,这顿打算是糊弄过去了,爵士也鬆了口气,权杖的事也终於糊弄过去了。
“哦,再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爵士收起了嬉皮笑脸∶“还有你在昆塔莎那里遇到的所有情况。”
昆塔莎那里的事,林时眨眨眼,好像也没什么事啊,除了最开始那段时间,在火种源能量完全释放之前他都是封闭状態,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些什么,哦对了,他还在一个奇怪诡异的空间看见了擎天柱他们呢。
他当时还说会去找他们的,但看他们这样好像没什么印象,难道当时是他做的梦吗,这么说好像也合理,不然他为什么发不出声音,而且回想起来总感觉他们怪怪的,认识他又好像不认识他的样子,带著几分不可察觉的小心翼翼。
林时把自己能记住的事情全告诉了他们,也包括他做的那个“梦”,他自觉这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完全不当回事,还挺骄傲他算准了活下来了。
无论模擬多少次他都赚翻了,一觉醒来身强体壮全都回来了,除了无聊了点好像也没什么事。
但他这样轻轻鬆鬆的把那些事讲故事一样平淡的说出来,听在他们耳中就成了另一回事,尤其在林时说道他在一个奇怪的空间看见了他们时,差点没维持住镇定,拳头捏的咔咔作响。
在那种地方,经歷了那样可怕的事还乐乐呵呵的见到了他们,这並没有让他们感到高兴反而更加担心起林时的心理情况来。
林时见气氛不对没人说话时找藉口遛了,都聚在这里正是找权杖的好机会。
等林时跑远后,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存在感不高,身著休閒衬衣亲和的心理医生身上。
心理医生站起来关闭了一直有规律跳动小摆件,他敛起了笑容变得严肃起来∶“情况可能比我们想像中还要更加严重。”
“人在遭受严重打击时,心理会启动防御机制来保护自己,比如幻视或梦见让他有安全感的人,这是是一种满足自己的心理补偿,可以从中获得情感支持与安慰,帮助缓解痛苦和焦虑。”
听到这里汽车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唇抿的更紧了。
还没完,医生继续说道∶
“而且我们不能確定,小时说的没印象不记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他真的不知道,还是因为遭受太大刺激选择让自己封闭起来逃避保护自己,比如出现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和启动心理防御机制,选择性遗忘那段记忆。”
见他们神色不对,医生还是宽慰道∶“也有可能是我们多想了,小时是个心大的,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那个见到他们的梦怎么解释,医生也想到了这一点,他想了想说道∶“现在发现的早,无论是真是假,我们都要多关心一下小时的心理情况,儘早的把心理创伤扼杀在摇篮里。”
心理问题有时生理问题更加严重,他们错了,不该只在看到他身体没事没受伤就鬆了口气,如果再细心一点也不至於现在才发现他的心理状况,他平时看著开开心心的和从前没什么变化,其实心里一定很煎熬吧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