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
林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他们杀了它的孩子,它来復仇,不应该吗。”
卓悦看了林时好一会儿才继续道:“可它只是匹狼,而那是个人。”
眼镜显示完卓悦说的话,林时语气寻常:“狼,怎么了吗。”有区別吗。
卓悦明白了他的意思,狼和人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生命,在他眼里没什么不同,他把他们视作同体,包括自己。
只要能用,他会毫不犹豫的去用,去牺牲,无论对方是谁,哪怕是他自己,哪怕是他们,就像被他乾脆利落拋开的种子一样,没有用直接就扔了,哪怕种子一直对言听计从。
卓悦回头看了眼那些时时刻刻注意著他的汽车人,莫名觉得他们有些可怜,现在能被当作工具的是他自己,如果是他们他会毫不留情的利用他们达成目的。
不是只有人恶事做尽,丧心病狂才能被称为没有人性,这种无悲无喜又机关算尽连自己都能捨弃的何尝又不是。
记忆没了、情感没了、五感没了、人性呢,还在吗。
他们拦不住他,卓悦神情冰冷的站起身,谁都拦不住他。
唯一能拦住他的只有他自己,他在等。
(一觉醒来天塌了,昨天没写在章平里留下未更新缘由,被评论压在最底下了,嗷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