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谁是狗!”
傻柱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蒲扇大的手掌直接抓向李卫国的衣领,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敢欺负秦姐,今天爷爷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他自诩院里第一战神,对付李卫国这种瘦弱的学徒工,还不是手到擒来?
可李卫国动都没动,任由他抓着领子。
那双冰冷的眼睛,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
“欺负?”
李卫国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我拿回我自己的钱,叫欺负?”
“贾张氏跑到我家撒泼打滚,我把她请出去,也叫欺负?”
“傻柱,你天天给贾家当牛做马,能不能动动你那比棒子面还实在的脑子想一想,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他每说一句,傻柱的气焰就弱一分。
白天的事,院里传得沸沸扬扬,他心里也清楚是贾家理亏。
可一想到秦淮茹那梨花带雨的俏脸,他又梗着脖子吼道:
“那……那秦姐家也不容易!东旭哥废了,一家老小都指着她!”
“她不容易,我就容易了?”
李卫国猛地拔高了声音,如同炸雷!
“我爹妈双亡,无依无靠,兜里比脸还干净!她家再难,有我难吗?”
“她难,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吸我的血?就因为她会哭,她长得好看?”
“傻柱,你别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你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你自己留下几个子儿?
剩下的钱,你妹妹何雨水见过一分吗?还不是全填了贾家那个无底洞!”
李卫国的话,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傻柱的心窝子!
傻柱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
他确实……每个月工资一到手,除了留点饭票,剩下的几乎都给了秦淮茹周转。
亲妹妹何雨水,确实好久没添过一件新衣服了。
“我……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傻柱色厉内荏地吼道,这是他最后的嘴硬。
“我当然管不着。”
李卫国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就是替你不值。你把人家当心头肉,人家把你当什么?一个随时能打发要饭的厨子?”
他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恶魔的私语,清晰地钻进傻柱的耳朵里:
“我听说啊,贾家已经在托媒婆给秦姐说亲了。”
“对方,是个死了老婆的轧钢厂干部,工资比你高,还带俩娃,正好需要个后妈。”
“你说,你这个没钱没房的厨子,跟人家干部比,秦姐会选谁?”
这番话,是李卫国根据记忆里的剧情编造的。
但对傻柱而言,却不亚于五雷轰顶!
“不……不可能!你胡说!”
傻柱的眼睛瞬间瞪圆,抓着李卫国衣领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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