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人在包间门口候着,万一你在里面挨了揍,也好有人帮你劝劝架。”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自我解嘲道:“我能有什么办法,这辈子怕是逃不出女人的劫数了。至于挨打,应该不至于吧,别忘了我有寸不烂之舌。”
刘芸撇了撇嘴,满脸不以为然:“你就自我感觉良好吧,我可把话说在前头,自古红颜多祸水,你别玩火自焚,到时候把自己也搭进去。”
我没理会她的调侃,直接说道:“别打趣我了,一会儿那桌菜,别净上些大鱼大肉的,弄点新奇的玩意儿,西餐、日料都可以,种类丰富些。”
刘芸有些疑惑,皱眉问道:“你确定他们能吃得惯?”
我摆了摆手,解释道:“吃得惯吃不惯不重要,主要是让他们见识见识新鲜东西,放松放松心情。还有,炖些燕窝,一会儿送到客房去,给那位姑娘补补身子。”
刘芸拿出便签本,一边用笔记下,一边压低声音,脸上露出一丝艳羡,说道:“刚才那个姑娘,虽说脸色看着不太好,可长得是真标致,难怪你这么上心。”
我可不想让她把话题往这上面引,毕竟这群中年组女人的八卦心一旦被挑起,那可是麻烦事。于是,我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不是在省城负责汽车销售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刘芸也没在意我的打岔,爽快回应道:“我每个月末都得回来一趟,把当月账目结清。这不,又赶上国庆节放假,就多留两天,处理些杂事。”
我点了点头,说:“行,我去后面客房看看。”
刘芸看着我,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好哄哄人家,一看就是在生你的气呢。”
我没搭话,径直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
我轻轻推开客房的门,只见徐彤仰卧在床上,听见声响,她微微转头,目光与我交汇一瞬,随后立刻侧身向里,用后背对着我。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拉过一把椅子,缓缓坐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又关切:“你感觉好点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房间里一片寂静,她没有回应我,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尴尬的氛围在四周蔓延开来。
我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声音里满是懊悔与自责:“徐彤,昨晚是我不好,话说得太重了,太伤人。”
我的话像是触动了她,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动作有些急促。此刻,她的眼神中透着凌乱,直勾勾地盯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地说道:“关宏军,我再说一遍,我就是吃错药了,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我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好,我相信这只是一场无心之失。但现在你父母因为咱们的关系担惊受怕,被牵扯其中。我作为一个男人,有责任给他们一个交代,让他们心安理得。所以,我现在特别需要你的态度和想法,只有这样,等会儿和他们沟通,我才能把握好方向,把事情圆满解决 。”
她缓缓低下头,几缕零散的头发顺着脸颊滑落,如同一层细密的帘幕,将她的脸庞遮得严严实实。我试图捕捉她的眼神,从中探寻她内心的想法,可一切都被这层“帘幕”阻隔,我只能望着她低垂的脑袋,满心焦虑却又无从下手。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过了良久,她才发出一声喟叹,声音沙哑而又带着一丝哽咽:“我的心里乱成一团麻,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看着她如此无助的模样,我心中满是疼惜,放柔了声音说道:“我知道这事来得太突然,一下子让你想出办法,确实太难为你了。你别着急,一会儿见了叔叔阿姨,我会随机应变,尽量安抚好他们,让他们放心。至于我们之间的事,我们都给自己一些时间,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尊重你的想法和决定。”
听到我的话,她像是鼓足了勇气,缓缓抬起头来。那一瞬间,我看到她苍白如纸的脸上,写满了无助与彷徨,宛如一只迷失方向的羔羊。我的心猛地揪紧,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为她捋起滑落的发丝。就在指尖触碰到她发丝的那一刻,我的心头竟毫无征兆地泛起一丝涟漪。她那虚弱的容颜上,此刻竟透着一种别样的病态美,柔弱又惹人怜惜,足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心生疼爱与保护的冲动 。
刹那间,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我和她。我们的目光紧紧纠缠在一起,交汇的瞬间,似有万千火花迸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与紧张。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不受控制地伸出双臂,而她,也没有丝毫的迟疑,仿若一只归巢的倦鸟,义无反顾地投身进我的怀里。
在紧紧相拥的那一刻,我的大脑却在飞速运转,理智与情感激烈交锋。我清楚地知道,此刻自己的举动,固然有情欲本能的驱使,但背后的动机却无比现实且冰冷。我必须安抚好她,进而安抚好她的父母,因为沈梦昭的叮嘱还在耳边回响,那关乎着我的前程。如今常委的位置触手可及,这关键时期,我绝不能节外生枝,给人留下把柄,
